“就只是這樣?”
他說的字,蘇可可一個都不信。
“對呀,那你還以為是什麼呢?我也就一個下午沒親你,你就想我了?想不到你如此飢餓,那你告訴我想怎樣親,是親臉還是親下面?”
“你!”
蘇可可氣得快變成了一座活火山,她忍無可忍地吼:
“木皓南,你有病!還病得不輕!誰希罕跟你親了?你的嘴,都不知道跟多少的女人親過,髒死了!”
木皓南眉頭一蹙,尾巴好像被人踩了一樣的不是滋味。
這個女人,又開發了什麼新詞彙?
該死的,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說他的……
“你敢再說一次!”木皓南黑著臉道。
“你的嘴很髒!噁心死了!”蘇可可賭氣地說,兩腮氣呼呼,就像一隻發飆的小松鼠。
呃!
很好,他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那把火,又被眼前這個蹦達的小女人惹了起來。
他臉色一沉,就來勢洶洶地向著蘇可可走過去,眼神好像要吞人似的。
蘇可可被他身上的氣勢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木皓南已經靠到她面前,雙手捧起她的臉頰,然後狠狠地往她的嘴親了一口。
好幾秒,木皓南才得懲地將蘇可可放開。
蘇可可的腦袋放空了……
中午被親腫的嘴,還沒好,現在真是雪上加霜啊!
她真是完全想不到,這個男人,這次一點前奏都沒有,就如狂風驟雨般親了她!
“說我嘴巴髒?我就是要親你,明天看看你的嘴巴爛不爛?嗯?”木皓南得意地賊笑。
蘇可可氣得臉一陣紅一陣青,要是再跟這個不可理喻的男人相處下去,她一定會瘋!
“你……你跟流氓有什麼區別?”她已經氣得語無倫次。
“呵呵,都什麼年代了,怎能一點流氓意識都沒有?”木皓南不以為然地笑著,語調中帶著打趣的意味。
不知為何,沒見到這個小女人時,他心裡特別的煩燥,當看到她的時候,一顆心就會定下來,哪怕她在自己面前暴走蹦達,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可愛,可愛到忍不住,就想逗著她玩。
對了,比起中午的甘甜可人,剛才那女人的嘴裡,帶著酒的芳香甘醇,讓人回味流連。
這個囂張的小女人,一定是喝了酒,她還懂得喝酒?
那酒的味道,應該是葡萄酒。
木皓南的眼睛在屋裡橫掃了一眼,發現一邊有一個酒櫃。
酒臺上,放著一隻高腳酒,上面還掛著些許紅酒。
想必,小女人剛才就是用這隻杯子喝的。
木皓南走到酒櫃前,往杯子裡裝了一些酒,拿起杯子,輕輕搖了搖。
鮮紅的酒在杯中蕩,在玻璃杯壁掛了淡淡的一層紅,又回落杯心。
“不錯的酒。”木皓南優雅地舉起杯子。
蘇可可氣呼呼地說:“這酒是我朋友的,你這是不問自取,你到底懂不懂禮貌?”
“不就是一杯酒嗎?今天我就是要在這裡喝,大不了,我送她一座酒窯,這足夠了吧?”木皓南繼續拿著杯著往嘴邊送。
天!
這可是她喝過的杯子!
一想到,男人要是這樣喝下去,那自己跟他豈不是間接的又親了一回?
蘇可可無法容忍,太噁心。
於是她蹬蹬蹬地衝過去,把男人手中的杯子奪過來,然後一飲而盡,把杯子反轉,黑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