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拿什麼還錢?就憑你那月薪五萬的收入嗎?別忘了你的工作也是我給的,只要你離開這裡,我敢保證,你在國內絕對找不到工作,哪怕是去端盤子。”木皓南腹黑地說。
“你好卑鄙!”蘇可可恨恨地盯著他。
“跟我來,如果你不想吵醒孩子的話。”木皓南從落地衣架上拿起睡袍,披在身上,然後走到了隔壁的書房。
要是孩子被吵醒,聽到他們的談話,對他們幼小的心靈影響也很不好,於是蘇可可黑著臉跟著他進了書房。
“木皓南,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大不了上法庭!孩子是我生的,總之,孩子我是絕對不會給你。”蘇可可硬氣地說。
“就算上了法庭,也會判你敗訴,我的手段多的是,你是絕對拿不到孩子的撫養權。不妨再老實告訴你,要是我不想讓你見孩子,有一百種辦法讓你永遠都看不到,你是鬥不贏我的。
你唯一能選擇的路,就是履行對我的承諾,這樣我可以保證,你依然是孩子的媽咪,孩子會在你身邊。”
木皓南懶洋洋地坐在靠背椅上,眼眸寒若似冰,氣勢居高臨下,沒有半點疑質的餘地。
這書房的風格,跟總裁辦公室有幾分相像。
蘇可可彷彿覺得,好像回到了公司,木皓南是高高在上的總裁,而她只是一個小員工。
而木皓南此刻只任性地穿著一件睡袍。
連睡袍都沒有扣好,前面半遮半掩的展著發達的肌肉。他的不修邊幅,與奢華莊重的書房形容強烈的反差,高貴地襯托出他那種狂浪不羈和霸道囂張的絕對權力。
呃,換了個場景,自己連氣勢都弱了,真是可惡!
蘇可可氣得全身在顫,但她告訴自己,為了孩子,絕對不能怕他!
說來說去,這個男人,還是盯住自己和孩子不放。
“木皓南,你坦白告訴我,你想用孩子綁住我多久?就算這一千億是你出的,可是你別忘了,你是他們的爹地,身為父親,你本來就有責任。更何況,宇晨這次出了事,也是因為你連累的!如果不是你,他又怎會遇到危險?你將所有責任都推在我身上,根本不公平!”蘇可可氣憤地說著。
這個女人,真是伶牙俐齒!
木皓南用幽深的墨眸盯著蘇可可道:
“好吧!既然你說責任是雙方的,那就十年好了。你帶著孩子留在我身邊,給我打工十年。一來,可以償還這一千億的部分債務;二來,我能以父親的身份照顧孩子,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庭。十年之後,如果你想走,我不會攔你。”
十年?
憑自己,十年的確攢不到這麼多錢……
“你說讓我給你打工,那是做什麼的?要是侍寢這活兒,我寧死不做!”經過昨天晚上這事,她對這個男人真是恨得牙癢癢。
“呵呵,你不是早就已經在給我打工了嗎?我只是想將勞動合同的期限延長至十年而已!策劃部設計這個職業,什麼時候了多了侍寢這個附屬功能?如果這是你額外贈送的服務,我倒是不介意。”男人笑著說。
真的是那麼簡單?
蘇可可被這個男人整怕了,總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麼順。
她的柳眉輕輕地皺著,用懷疑的小眼神盯著木皓南,絞盡腦汁地思考著,男人這番話當中有沒有陷藏著陷阱。
木皓南將她的小表情盡收眼底,心裡冷笑:小女人,你鬥不過我的。
蘇可可馬上就想到孩子的歸屬問題......
蘇可可咬了咬牙道:“你只說我,沒說孩子十年後怎麼樣,你可別糊弄我。十年之後,我還是要帶著孩子一起走的。”
“沒問題,十年之後,孩子如果不願意留在木家,他們想去哪兒我都不會阻止。”木皓南自信地笑了笑,一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