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快一點!有炸就快丟出來!磨磨唧唧的!”
“你急個屁啊!誰說我有炸了!誰規定有炸就得出了!”
朗朗乾坤下,廢棄的物流站的全貌得以呈現。
在一個獨佔一小片空地的集裝箱裡,幾個換崗下來的嘍囉玩著那副邊都爛掉的撲克牌。
這行工作他們已經幹了有些年頭了,可以說,從一開始他們就對那些女子不抱有一絲憐憫之心。
至於驚惶不安,那就更不可能了,就算是會害怕被界限軍抓到,那也只是從前了。
陽光瀝灑在每一個集裝箱的頂上,而集裝箱裡的女子只能透過箱內頂部的幾個小孔,感受這期盼已久的陽光。
內心深處的絕望和恐懼,使她們不敢發出任何求救的呼聲,也不敢做出任何尋求希望的動作。
除了項小藥和張韻韻以外,她們現在在內心裡祈禱的就是希望自己會被賣到一個好人家裡,不求吃飽穿暖,只要不殘害自己就可以了。
然而,正是這樣懦弱的舉措,讓張澤感到十分的為難。
他始終無法確定究竟是哪個集裝箱裡關著他要找的人。
要說這些集裝箱裡都藏著人是不可能的,就算燕柱有那個能力,C區也沒那麼多貌美的女子給他們抓。
無奈之下,張澤只能選擇長驅直入。
張澤收起步槍下的支架,穿上防彈衣走下小山坡。
與之前不一樣的是,這次他的槍管前都安裝了消音管,雖然無法完全消除聲音,但最起碼在一定範圍內起到隱蔽自己的作用。
剛剛在山坡上,他用望遠鏡觀望時就已經清算過了,拋去在集裝箱裡休息的那幾個人,整片區域裡就只有四十個人,當中還有半人半機械的改造人。
不過這些人對張澤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最重要的還是要先搞清楚藏人的確切位置才是真的。
張澤拉起槍托抵在肩前,在不遠處幹掉了站在大門前站崗的人,然後小心翼翼的摸到了他們用於休息的那個集裝箱門前。
然後,他鬆開步槍的握把將步槍置於身後,拔出了腰間的帶著消音管的手槍。
“砰!砰!砰!”
張澤握拳用力的敲了敲集裝箱的門,靜等時機。
“這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這才走了不到十分鐘吧!”
聽到了敲門聲,集裝箱內的八人沒有一個敢先上前開門的。
換崗的時間在他們的腦子裡早就留下了深深的痕跡,這個時候來叫門,而且還不說話,八九不離十是有問題。
最重要的是,集裝箱的門根本沒有鎖,稍微用用力就能來開,這一點,他們這些看守人員都是瞭解的。
四人從牌桌前悄悄起身,拔出了腰後的手槍準備迎敵。
而躺在最裡面兩個上下床鋪的四人也靜悄悄的跳下床鋪,拿起床邊的槍支躲在了他們自改的小窗戶下面。
“誰啊?!”一個嘍囉大聲衝外面喊道。
一分鐘過去了,外面仍然是異常的詭異,就連陣風聲也聽不到。
“你去把門開啟!”
“你怎麼不去啊!萬一外面有危險呢!”
“屁話!咱們有五十多個弟兄,怕他幹什麼!要出事早出事了!我還不信他們打起來能是一點危險訊號都沒有!”
“那我也不去!鬼知道外面是個什麼怪物,萬一一下子把我弄死了怎麼辦!”
“咻!!”
忽然,躲在窗戶旁的一個嘍囉倒地了,神經過於緊繃的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