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湘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這樣子,又想笑,又有點心疼他。
難得遇見一個跟她一樣受不了蘇晚的人。
顧湘對著蘇晚道:“錢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
掛了電話,看著江遲黑著臉的樣子,顧湘沒忍住笑了起來。
江遲道:“你還笑!你那個同學是豬嗎?”
要是好好的來句道歉,可能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偏偏蘇晚又要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說些這樣的話。
事實上,要比有錢,江家比楊家至少有錢一百倍。
他就是典型的那種醫生當不好,只能回家繼承家產的那種。
顧湘道:“可能是吧!算了,你別理她,我也不理她,她現在肯定氣得要死!誰讓她惹我們江醫生生氣呢,是吧?”
顧湘說著,給他夾了塊三文魚,“沒必要跟傻子生氣,就算你生氣半天,她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生氣,還會覺得你這個人不講理。”
這世界上就是有這樣的人,你也沒辦法。
江遲喝了口水。
顧湘說著,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道:“不過,我竟然有點開心。”
“……”江遲冷冷地道:“看我生氣,你當然開心。”
“那也不是。”顧湘說:“我只是覺得,我倆關係這麼不好,沒想到,竟然也有共同的敵人。”
不是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此刻她覺得江遲有點像自己人了。
江遲:“……”
他看著顧湘,頓時有一種無力的感覺,“你是傻子嗎?”
這開心的理由,會不會太蠢了!
就因為自己跟她討厭同一個人,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說了開心兩個字。
顧湘習慣性地懟回來,“你才是。”
吃完飯,兩人出來,顧湘對著江遲道:“你開車過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