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主!”
整個廚房的廚丁都傻了,廚房是給下人們做飯的地方,就算皇室要吃飯,也是吃膳房做的飯,哪裡會吃廚房做的飯。
廚丁自問自己活了這麼多載,還是第一次見到皇室的人,何況還是本朝的公主。
一時間一個個呆愣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小媛剛想上前嚇退這些廚丁,卻被楊文攔了下來。
“廚房內物資可算齊全?”
廚丁嚥了口唾沫,他根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油膩的手掌抬手直接給了自己一巴掌,猛然驚醒,心中極為驚恐,不敢相信的口吃道:“一切..切..切齊全!”
“你看可行?”
陸蕭聞言,環顧四周,該有的都有,至於做什麼?
這倒是成了一個巨大的問號,不過只是靈機一動,陸蕭已經想清楚了。
剛剛的廚丁處理著一條魚,從這裡下手也不錯。
將四周發呆的廚丁嚇退,四周清靜,將一側的桌子清理了出來,讓楊文坐等。
陸蕭將皮圍裙掛在身上,如披掛上陣一般,行如流水的操作,三下五除二將沒有處理乾淨的魚弄好,隨後菜刀一橫將魚切片,淤血去除,浸泡冷水中。
接下來就是主食。
蛋炒飯,傳統的做法自然是來不及,三四個小時的醒米時間就將這頓飯無限延期,不過陸蕭不是凡人,做這道主食自然來得及,只要他想,普天之下就任由而為之,此話可絕非大話。
陸蕭動了,他的動作孰能兼備猶如大師,就像早已經歷了千萬遍的演練一般。
其實在神魂之中他已經完成了千萬遍的演練,他是至尊但凡認定的事情,只要出手都是融會貫通的地步。
大米淘洗,納戒中取出一玉淨瓶,瓶蓋開啟,整個廚房溫度驟降,哈氣可見,幸虧廚丁早就被陸蕭趕走了,做個飯還要殺了人得不償失。
玉瓶口一滴芝麻大小的水滴,滴落在了早已拿出的瓷器之中。
瞬間激起一陣霜霧。
這瓷器也並不普通,至於來路,陸蕭自己都想不起來了。
淘洗的大米倒入被急速降溫,早已低至零度,而瓷器中的水卻不見結冰,只能證明這水滴與這瓷器都不普通。
乾鍋羊腿,皮肉剝離,這道菜講究的就是麻,大火水燒,下水抄羊腿,菜刀踢踏如同馬蹄,羊腿肉切塊,羊皮炸幹,大火幹頓,直到收汁,調好的麻料帶著滾油焦下,整個羊腿肉上都冒起了嗆鼻的濃煙。
與此同時一鍋高湯也在同步進行。
大火起鍋燒油轉文火不停翻轉的爆炒,蛋炒飯也同時出鍋。
一切就緒,最後端出來的是清蒸魚。
熱騰騰的飯菜被逐一端了出來。
陸蕭喜滋滋的將飯菜擺好,這可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給女人做飯,也不好意思太過油膩。
否則以陸蕭的尿性,那羊腿絕對是碳烤,而不是乾鍋。
前世和舍友同租,陸蕭沒少下廚,廚藝自然沒得話說,平日裡他除了加班做一個沒感情的永動機外,吃、就是最大的愛好之一,當初為了修煉而的不放棄的愛好,如今在撿起來,回味十足。
興滋滋的將飯菜端到了楊文面前,桌子上擺好,陸蕭滿面期待。
“別光看啊!吃~”
飄香四溢的飯菜,但是楊文卻並無好感,從辟穀到現在少說有幾百年了,她早就五穀不沾,剛剛雖然信誓旦旦,但是如今擺在面前還真讓她打起了退堂鼓。
飯菜是什麼味道早都忘得一乾二淨,如今能讓她動筷都是極其困難的事情。
從小修煉,師傅就教導自己五穀乃是天毒,是上天給與修真人士的第一道考驗。
所以自從擁有了真氣,楊文就沒在吃過飯菜,都是靠辟穀丹維生,再後來修為到了辟穀,更是無需吃任何東西即可生存。
這點也是她和丹清瑤最大的差距,她是公主也是皇帝,根本不需要應酬,而丹清瑤偶爾還需要參加普通人宴請,自然是要吃東西的,反倒是不會心中忌諱,無非是平日裡少吃,飯菜在丹清瑤心裡也最多是可有可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