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九州法器閣擺上了這種新材料的法器,一些顧客試了下法器,感受到那驚人的威力,無不雙目放光,瘋狂搶購法器,不到十分鐘就被人搶購一空。
而買到法器的人出門後無不欣喜若狂,四處炫耀,說九州法器店的法器比丹器宗的還要好,一時間引來無數人衝進九州煉器閣要求訂購法器。
不過九州法器閣生意如此火爆,卻害得青川坊市其他法器店沒了生意做,所以眼前這一幕,讓他們妒火洶湧燃燒,盯著九州法器閣的眼神,露出駭人的光芒。
其中這些人中,屬於李家店鋪的李記煉器坊的掌櫃李莫,眼中的妒火最為強烈,此時他正緩緩收回眼中那駭人的光芒,對身邊的侍女說道:“他家店怎麼開得這麼火?這還讓我們有生意可做嗎!”
那侍女道:“大人,他家法器比丹器宗的都要好,生意我們搶不過他們。”
李莫道:“去稟報家主,讓他來對付這小子!”
第四日,柳州兩大勢力的肖、李兩家,聯手在青川坊市裡的青川酒樓最豪華的房間內,招開了柳州家族大會,邀請了柳州所有大、中家族的家主參與了此會。
會席上,李家主道:“今天我與肖兄請大家來的目的,相信大家心裡都有數,我想也是大夥最近最想解決的事,也就是趙家的那家九州法器店!”
房間內的各家家主們紛紛在下面議論紛紛。
“是啊,早該解決了,以前這家店的生意就非常錯,害得我這幾個月都喝西北風!”
“誰說不是呢!那家店鋪最近不知用了什麼秘法,法器威力是我們的兩倍,直接把柳州凡級法器的生意全攬了,那些客人下的訂單,都排到了第三年!”
“聽那些客人說,我們的法器就是垃圾,他們就是排隊到第三年也不買我們店的法器,他們只買九龍城的法器!”
“他家都把柳州各地買法器的顧客都吸到他家去了,就連丹器宗的凡級法器都沒了生意,我們誰還有生意!”
“我們這些中等家族哪裡鬥得過身為大家族的趙家,這回若不是肖、李兩家出面,估計我們只能關門大吉了!”
“……”
趙影聽到這些閒言碎語,只是一直訕笑著,在眾人眼裡,他趙家最近賺得滿盆滿缽,其實真相只有他知道,那根本不是他家的店鋪。
在眾多議論聲中,大夥兒的目光漸漸都落在了肖家主身上,肖家作為趙家的主家,大家都覺得肖家該表個態。
肖家家主見大夥兒目光都落在他身上,自然知道大夥兒所想,便咳嗽兩聲,道:“趙老弟啊,你家生意太好是好事,可你也得給大夥兒一條活路!說吧!你準備怎麼辦?是把你家煉器方法貢獻出來,以後生意大夥公平競爭,還是你關店鋪?”
趙影委屈道:“這家店又不是我家的店,它只是掛在我家名下而已,有什麼事不防你們與它的主人自個兒去說!”
眾人道:“什麼!不是你家的!”
趙影道:“這是太初門的一名弟子的店鋪,太初門的人,我怎麼能不給面子!”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太初門的人,這主意他們可打不得。
想到這裡,肖家主與李家主相似一眼,道:“趙兄就引見一下吧,不管是何方高人,我二人都要替大夥兒爭取一條生路!”
清晨,江城來到江幸的房間,道:“父親,趙毅在客廳等你,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找你!”
江幸道:“好,我這就去客廳。”
說完,江幸便走了。
一到客廳,江幸便見趙毅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臉的,大理石質的客桌上的那杯茶一口沒動過,已經涼了。
“你終於回來了,我都等你幾個時辰了!”趙毅一見江幸走進來,便立馬站起來說道。
江幸哈哈一笑道:“趙兄什麼事這麼著急?”
趙毅道:“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發生大事了!”
江幸神色一肅,道:“我的事,什麼事如此嚴重?”
趙毅道:“你那店鋪把柳州所有家族的法器生意全搶了,你讓柳州的家族怎麼話!現在他們要逼我家交出那能將法器煉這麼好的秘法!我爹沒辦法,只好把你供出去!”
“什麼!”江幸大驚失色!
趙毅道:“你不是太初弟子嗎?應該震得住他們,現在你快去見見他們吧,肖、李兩家還等著呢!”
江幸一聽,頓時心中擔心起來。他雖然是太初門初弟子,但只是一個雜役,未必震得住這些人,但只要林夕兒出面,以她親傳弟子的身份決定能震住肖、李兩家!
但仔細想想,在柳州很多人都知道林夕兒一直住在他這兒,若是有人懷疑林夕兒只是出面幫江幸糊弄他們就麻煩了。
所以這次,最好是請林夕兒與姚清漪一起出面,這樣最有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