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嚴你怎麼樣了!”
“老嚴你挺住!”
李傾度與趙括一落地,就爬起來向嚴浩問道。
他們二人並沒有受什麼傷,因為嚴浩在劍御壁的左側,這一劍全被他擋下了,劍穿過他的胸躺後,還刺在李傾渡右臂上,而趙括卻是一點傷都沒有。
李傾渡撕下自己的衣袖,包紮住右臂的傷口。而趙括正給嚴浩止血,可傷口太深,根本止不住。
“趙兄!這小子暗算我們,一起上,殺了他!”李傾渡急吼吼的衝趙括道。
“不!輪流上!他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強,他的武功與我們在伯仲之間,只是那劍法防禦極強,我們聯手攻擊也破不開他的防禦!所以,我們兩人輪流上,耗死他!”趙括道。
李傾渡聞言,冷靜了下來,目前的情況確實如此。
雖然江幸的實力,高出他們二人不少,但單打獨鬥,江幸一時半會兒想殺死他們卻也難!他們只需一人在一旁休息,另一人與江幸打鬥,待到力乏或者不敵時,再換另一人,如此輪流幾次,江幸實力再強也該耗盡力氣,慘敗當場!
當下,李傾渡看著江幸冷笑,說道:“趙兄,這第一場由你來,我先運功穩住手臂上的傷口。”
趙括聞言,放下重傷垂死的嚴浩站了起來。
“好!你替我壓陣!”
趙括說完,就向江幸撲了過去,速度之快如同一道閃電!
李傾渡卻在旁邊死死盯著江幸,只要露出一丁點破綻,必遭他雷霆一擊。
趙括出手招招都是以命換命的極端打法,一時間竟壓著江幸打!他知道,就算江幸想與他同歸於盡,在一旁盯著的李傾渡也會在關鍵時刻出手相救,結果最多是他重傷,江幸死!
雙方你來我往的交手,趙括一直處於猛攻那一方,江幸一直在防守。
就這樣半個時辰過去了,戰局正緩緩發生變化,趙括開始體力不支了。而江幸因為是一直防守,再加上服用過血元丹,體質早已遠超他人,體力現在還很充沛,一時間戰局開始慢慢扭轉過來。
趙括的刀光一會兒似海一樣波濤洶湧,一會兒似匹練般卷向江幸。但江幸手中玄鐵劍卻似一條靈活的魚兒一般,在趙括的刀海的縫隙中穿梭,讓趙括全力施展的刀光,如同被剝皮剃骨一般的分解,又似積雪遇上烈陽,化為一汪春水。
趙括的刀法越來越亂,越戰敗跡越顯,被江幸打得狼狽不堪,但趙括如此只攻不守也著實讓江幸打的很累。
“換我來!”見趙括左撐右擋,狼狽抵擋江幸擊攻,李傾渡縱身躍向江幸,整個人彷彿瞬移般舉劍突刺過來。
“不能讓他們輪著來,耗光自己的體力和內力就只有死。”江幸暗道。
江幸琢磨了一下,心中想道:自己輕功比他們二人高出一籌,趙括輕功又比李傾渡輕功略高一籌,全力奔跑必定能與拉開三人距離!
如此一來,也能看看是否有機會,趁他們二人拉開距離時,先擊殺一人,再殺剩下一人!
二來,即使沒有機會分開擊殺二人,也可以讓他們兩人同時都耗費體力,無法車輪戰耗死自己。
想到這,江幸拔腿就跑,凌空飛渡境的輕功發揮到極至,人如一道箭閃電般射向樹林深處,身後一道道殘影,如同一條長長的尾巴。
身後兩人立馬狂追,其中趙括身影如影隨形般尾隨江幸身後。
李傾渡的身法卻是十分特別,一步踏出,如同瞬移一般現身在一丈外,再一步跨出現在趙括身後,緊追江幸。
“逃?你逃了我們就殺了那兩名人質,不管你有什麼企圖,都落空了吧?”趙括在江幸身後拼命追趕,還不忘威脅江幸停下。
“作為劫匪,命都快沒了,你覺得我需要管人質的死活嗎?”江幸腳下生風,沒有停下的意思。
三人你追我趕,不知不覺又一個時辰過去了,趙括開始氣喘噓噓的,最先開始支撐不住了,但他還是咬牙拚命追著。
但此時的他,由於先前他拼命攻擊江幸,耗費了不少體力。現在又跑了一場,哪裡支撐的住?很快,速度慢了下來。
“你繼續跑啊!我們兩人先前戰了一場,體力耗了大半,而李兄卻休息了一陣,等你跑沒力了,李兄就可以輕鬆結果了你!”趙括氣喘吁吁的說道。
“哼,就憑你們想殺我,還不夠資格!”江幸道。
趙括與李傾渡兩人緊追不捨,江幸對他們二人來說,是必須殺的。
必竟,江幸知道他們身敗名裂的罪行,若是讓江幸逃脫,日後兩人可就麻煩大了。
更重要的是,眼前之人一直蒙著臉,他們二人從未見過其真面目,加上此人行蹤詭異,逃脫後幾乎沒有機會再逮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