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是暗部之中所處之地最為偏遠的人,在沙特發展著屬於其自身的實力。
每次暗部有什麼重大事宜,想要聯絡到使者,都格外的費勁。
但使者倒是也奇怪的很,雖然早就知道自己地處偏僻,卻也沒有任何要改變的意思,反倒是每次都掐著時間點參與到暗部的事情之中來。
這一次前來E國,也是凱撒單方面的聯絡,並沒有驚動太多人,用使者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沒必要。
誰還能夠吃了他不成?
若是尋常時候,江凌自然也就任由著他,可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他們的對手是教廷。
他們的敵人是教皇。
是已經在這個位置上穩紮穩打多年的教皇陛下。
同亞里斯交過手之後的江凌深深的清楚亞里斯的手段強大。
使者的勢力在沙特,掌控著強大的石油經濟。
他這樣的人,並不相信武功的存在,準確的來說,他不願意依靠那等所謂的仙神手段。
在使者的眼中,唯一可以作為依靠的,僅僅只有熱武器。
使者他自己一生所信奉的也僅僅只有熱武器。
這樣的人,一旦和亞里斯對上,那絕對是不堪設想的,勢必是會一敗塗地。
事實上,江凌的反應無錯。
E國的勢力範圍之下,教廷的權利和眼線超出想象。
使者雖然隱藏的很是不錯,但是在教廷之下,他並沒有真正的做到隱藏。
就像是暗部的人員抵達華夏一樣,雖然有江凌提供情報作為前提,但屬於華夏自身的情報,也足以甄選出暗部的成員。
不然的話,柴爾德的兩人又是如何做到的?
當勢力的範圍足夠廣闊,當勢力自身所能夠獲得的情報足夠多的,那麼一切的偽裝都是徒勞的。
此時的使者正在亞里斯的地下室。
使者一身裝束正是阿拉伯人那邊的裝束,一身白色的衣服,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只是可惜的是,此時那一身白色已經盡數被鮮血染紅了。
使者一臉的絡腮鬍,眼中已經是遍佈血絲。
看著此時從樓梯上走下亞里斯,使者破口大罵道。
“什麼狗屁教廷,盡是一些邪惡之輩,玩弄的都是一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可是敢放開爺爺,讓爺爺跟你們正面對戰,我必然要讓你們教廷付出血的代價。”
使者聲聲嘶吼來的真切。
亞里斯的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
“使者,你掌控沙特那麼久,應該知道什麼叫做成王敗寇,不論我的手段是好是壞,但是不可以否認的是,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
“我呸!若不是你們這群卑劣小人,以神聖教廷的名義相邀,老子斷然不會來到你這裡。也不會被你束縛,奸詐小人,不足為慮。”
亞里斯搖了搖頭,頓時,他身上的光芒緩緩瀰漫開來。
那一瞬間,使者的眼神多有渙散。
可是方才出現這樣情況的使者,便是狠狠的甩了甩頭。
“狗屁教廷,竟是又想用這卑劣手段控制你爺爺我,我告訴你,不要白費心機了,我自沙特馳騁這麼多年,對你們這些卑劣手段,早有提防,想要以此來控制我,你們還差著遠呢!”
亞里斯眉頭微皺,他很清楚在使者的身上,並沒有感受到任何屬於武者的氣息。
甚至連一點點橫練的氣息都沒有。
眼前的使者應該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