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的目光多有探尋，就像是他在醫院的時候，對千面所說的那般。
此次對方的行動，多少有些華而不實，對方所打出來的每一槍，看起來都是那麼的致命。
可問題的關鍵在於，這些問題落到最後，並沒有獲得什麼實質性的結果。
當然，那金色的家徽除外。
至於其他的，在江凌看來，都是隔靴搔癢罷了。
他一直在想，對方的目的是不是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別人。
可是是誰呢？
直到他回到小區，聽到了老鬼和艾瑞德的談話。
似乎是察覺到江凌目光之中的火熱，艾瑞德此時竟是別過頭去，似乎並不願意說這個話題。
直到江凌也坐到了石桌前，話語輕飄飄的響起。
“總是要給我一個明確的指向！”
這一句話，真的平靜到了極致。
此時的江凌，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會懷疑艾瑞德。
這麼多年，他多少次曾把自己的後背交給艾瑞德。
生死的託付，竟是要毀在這麼一次毫無根由的猜測上？
只能說，事情落到了沈蘭和紅豆的身上，他關心則亂。
艾瑞德扭過頭，看向江凌，目光之中純粹而不帶有太多的情緒。
就好像好朋友之間在聊天一般。
“柴爾德家族想要除我許久，你們低估了柴爾德家族的情報獲取能力，更不要說老鬼等人都是各自領域的佼佼者，他們總是有自己的訊息渠道的。”
“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已經準備好了犧牲人員的戲，包括梟獲得情報，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挑撥離間！為的就是除掉我。”
艾瑞德言語間充斥的自信，讓的江凌側目。
一直以來，艾瑞德都是以沒有心機的孩子形象出現在暗部眾人的面前。
可今時今日，艾瑞德身上所展現出來的那種感覺，卻好像是上位者。
久居高位才能夠培養出來的自信。
老鬼也是眯了眯眼睛，仔細的打量著艾瑞德。
“你倒是隱藏的夠深！”
老鬼手中的刀片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牙籤。
叼在嘴裡，話裡話外，透著幾分揶揄。
“老鬼一直以為自己看人很準，但是沒想到啊，哈士奇你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讓人吃驚。”
不光是老鬼，就是江凌也是真的大吃一驚。
艾瑞德身上所傳遞出來的那種氣質，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那種落在骨子裡的高貴和自信，讓人為之側目。
“所以，當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