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的徵兆,江凌就直接幾步跨越到他們的身邊。
剛才的一陣槍擊只是打到了空氣,除了嚇了張少河等人一跳,誰都沒有傷到。
現在放下槍,我饒你們不死。
眾護衛卻緊緊握住槍不放手,槍在戰場上是戰士的第二生命。
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江凌顯然早有預料,在捏死柳珍之後,沒有停留,直接向十幾個護衛攻去。
只憑拳腳,在方寸之間的亂戰,反而更佔優勢。
顧忌到戰友,他們都沒敢開槍。
江凌的身法實在太快,即使想開槍,也很難捕捉到時機。
不過片刻,剩下的護衛,也全部躺在地上。
江凌卻是留手了的,只是暫時解除了他們的武裝和反抗能力。
這些護衛不過是服從命令,沒必要下死手。
張武只是靜靜的看著。
他雖然姓張,卻並不是濱海張家的人,他是從外調入濱海戰區,作為戰區第一的總負責人。
這一次,是卻不過沈天鷹和王知府的顏面和懇請,來對付一個大案要案的罪犯。
能夠讓世家豪門和府衙聯合起來,來求他出手。
張武已經能夠想象對方的棘手程度。
這一次甚至是帶上了裝甲車。
有重火力在,任是誰都沒法逃脫。
張武實在沒想到,眼前的人,竟然在他面前殺人,視他如無物。他不在乎區區柳家子弟的性命,但是這種被無視的屈辱,卻讓他極為憤怒。
“哼,果然很囂張,敢在本將軍面前動手。”
江凌這才轉頭,看向張武,卻很是不滿。
“戰區不得干涉地方!你不配做這個將軍。”
這是鐵律,戰士是用來保家衛國,而不該出現在這裡。
江凌,有些失望,還有憤怒。
他身為元帥,為手下有這樣的渣滓而憤慨。
不予以懲戒,難平此心。
張武冷哼一聲:“你又算什麼東西,敢對本將軍說教。”
他這裡佔盡優勢,幾千戰士都聽他號令,對方完全沒有任何的勝算,不說束手就擒,還敢有這麼囂張的態度。
讓他很是不爽。
“真禪。”
江凌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張武一愣,就是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