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容容猝不及防的被撲倒,立即想要開口說什麼,可是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裴墨衍堵住了唇瓣。
未出口的話,都化作了嗚咽聲。
男人粗糲的大掌,隔著衣服,揉捏著許容容胸前的敏感部位,惹得許容容渾身止不住的輕顫。
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讓許容容臉色通紅,她想拒絕,可是話一出口,才發現聲音已經軟的不成樣子。
男人炙熱的唇在許容容的鎖骨處輕輕啃噬,吸 允著,留下曖昧的印記,然後一路向下,來到許容容的小腹以下。
頓時,許容容極力拒絕,“阿衍,你別……”
裴墨衍卻輕笑,“乖,沒事的。”
可是許容容卻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她明明不想出聲的,可是身體卻好像不是自己的。
等到裴墨衍終於進來的時候,許容容才徹底驚叫出聲。
等第二天早晨醒過來,許容容就覺著下次非常有必要跟裴墨衍限制一下時間,她現在腰痠的連坐起來都覺著軟的不行,恨不得再躺回去。
可是看著床頭的鬧鐘,她硬是撐著爬了起來,覺著今兒個無論如何都得去醫院。
不夠她剛走到樓下,發現裴墨衍竟然還沒走,見到她的出現,眸中掠過一絲深沉的笑意,淺淺的問,“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不多睡會兒?”
許容容有氣無力的回,“我今天要上班啊!”她坐在椅子上,覺著她的腰真的是要廢了吧!
見著許容容眉心緊擰著,裴墨衍不禁開口問,“真的不需要多睡會兒麼?”
見裴墨衍一再提起,許容容終於忍不住,“裴墨衍我告訴你!下次你只許一個小時!多了不許!”
昨天明明她那麼早就回來了,結果折騰到半夜,簡直了!
裴墨淵黑眸中掠過深沉的笑意,故作不太明白的問,“什麼只許一個小時?”
許容容聞言簡直想要一巴掌拍上去,頓時臉色氣鼓鼓的,越發的像一隻可愛的小兔子。
而裴墨衍只是笑了笑,並未說話。
義正言辭拒絕了裴墨衍送她去上班的決定後,許容容坐在辦公室裡都在低咒就不能讓裴墨衍少折騰她一點兒。
每次都是最後不省人事,而且還隨時隨地化身為狼!
不過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懷錶,於是她將兩個懷錶從兜裡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仔細研究了一下。
發現確實長得一模一樣,難不成下次要是見到這位易先生,她可以問問為什麼對方會有跟母親一模一樣的懷錶麼?
“容容,你擱那兒看什麼呢?”易雲從辦公室進來,發現許容容做辦公桌上,低頭在那研究什麼似得,於是上前開口問。
見著許容容面前兩個挺復古的懷錶,於是隨口說了一句,“這表該不會是定製表吧?”
聞言,許容容一愣,問著易雲,“你懂表?”
易雲搖搖頭,“不懂,我隨口說的,不過懷錶這個東西,比較愛好者比較小眾,我認為兩個一模一樣的懷錶出現的機率還是挺小的。”
經過易雲這麼一提醒,倒是讓許容容想起來了什麼,的確,她為什麼不去鐘錶店問問呢?
於是,到了中午午休時間,許容容去了附近的商場,然後找到其中一家鐘錶店,走了進去,在櫃檯小姐熱情的目光注視下,許容容把兜裡的懷錶拿出來,然後遞給營業員開口問,“你好,請問你們店有鐘錶師傅嗎?”
營業員點點頭,然後帶著許容容走到一個老師傅面前,開口道,“ 這位就是我們店的老師傅,您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他。”
許容容將懷錶放在那位老師傅眼前,開口問道,“師傅,能不能請您幫我看一下,這兩塊懷錶,是定製款嗎?”
……
從商場回來的時候,許容容有些失望,並未得到確切答案,那個老師傅只跟她說這一款就算是批次發售,估計也是珍品,不過在他印象中,並沒有哪個品牌賣的懷錶是這一款的。
可是就算沒見過,但是對方也仍舊不敢確定,這款懷錶就是定製款。
許容容看著兩款一模一樣的懷錶,覺著很奇怪。
不過,許容容剛剛回到醫院,就發現醫院門口突然來了好多傷者,而且救護車也是來回的奔波,頓時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辦公室。
因為傷患眾多,許容容馬不停蹄的整整忙碌了一下午,一直到將近十一點才下班。
在忙碌中許容容的得知,原來是高架上發生了連環車禍,所以受傷人員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