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容容問起閆景軒,韓悠悠表情有些細微的變化,只不過許容容並未發現。
“上班了,只是剛剛有事出去了,下午就回來了,不如這樣,快到中午了,我們吃完飯之後,大抵他就回來了。”韓悠悠笑著說。
許容容其實本來就想見閆景軒,看看他傷勢如何,這個從小她就當哥哥的人,她其實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見許容容答應,韓悠悠我這咖啡杯的手微微緊了緊,然後起身,“走吧,我們去吃飯。”
然後,三人一起去了辛記私房菜。
許容容一進去,左經理就認出來了,立馬殷勤的招待,因為上一次的事情,老闆將他大罵了一頓,所以這一次,左經理說什麼也不會怠慢了許容容。
不過,許容容看見左經理,就會想到上一次的事情,心情著實算不上多好。
於是對著獻殷勤的左經理開口,“左經理,你隨便喊一個服務員上來就行,你畢竟是個經理,親自服務我們,真的受不起。”
可是許容容不想看見左經理的本意,卻被左經理理解成許容容不想看他低三下四的,畢竟他也一把年紀了,體諒他。
於是對於許容容越發佩服起來,不過許容容是沒想到,左經理內心戲這麼豐富。
她抬頭對著韓悠悠開口,“上一次,如果不是裴墨衍到的及時,我估摸著就要挨拳腳了。”想起上一次的不愉快經歷,許容容很是悶悶不樂。
聞言,韓悠悠有些詫異,“什麼情況?容容,到底是這麼回事?”她怎麼不知道許容容什麼時候在這裡還要挨拳腳了?
許容容見韓悠悠一臉懵逼的模樣,這才想起,哪天她喝醉了,而自己怕她擔心,所以事後也沒有告訴她。
於是立馬輕描淡寫的說著,“就是上一次在這裡碰見了一個仇人,然後對方揚言要對我動手,不過後來裴墨衍來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呀!”
許容容笑嘻嘻的說著,一改之前的鬱悶。
而一旁知道真相的葛薇則悶不吭聲,畢竟既然許容容不願意說,那麼她這個保鏢就更加沒有資格開口了。
韓悠悠狐疑的看著許容容,“容容,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的本職工作是做什麼的?你現在是不是在撒謊,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好麼!”
當初韓悠悠在大學裡修的是心理學,可是後來她開始寫小說,這些在她的導師看來,完全是浪費了她在心理學系的學霸名聲。
不過這些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她並不打算再拿出來翻一翻。
許容容當然知道,她笑嘻嘻的握住韓悠悠的手,“好了好了,咱們不提這些有的沒的,來,說說你最近跟景軒哥發展如何?”
俗話說的好,近水樓臺先得月,她覺著按照韓悠悠這種大大咧咧,百折不撓的性格,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說起這事來,韓悠悠果然就沒有心思再追問許容容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臉上有著微微落寞的神色,“還能怎樣,就那樣唄。”
他的心裡,已經有人了啊。
好像自己做再多,都是徒勞。
許容容見韓悠悠一臉頹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立即敲著桌子,站了起來,氣勢很足的開口,“韓悠悠!像你這種熟讀上千本小言的作者,難道連撩男人的套路都不會?撩的他春心蕩漾,再吃幹抹淨,然後死乞白賴的賴著他,你覺得他還能掏出你的手掌心?”
許容容慷慨激昂的發表著自己的意見,看的一旁葛薇目瞪口呆。
她頭一次知道,原來少夫人懂得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