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路程星再能打，也頂多苟到這樣的名次了。
第二局結束，路程星也頗為疲憊地靠在了電競椅上。
場上的觀眾還在討論。
大概是關於餘酥白這兩局的操作失常的。而且如果餘酥白不能調整過來，場上的討論度和氛圍只會越來越緊張。
調整……
路程星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抬眼將目光落在了餘酥白的臉上。
餘酥白已經很累了。
自從她的狀態出現了問題以來，她已經很少能一天打五場比賽，哪怕只是普通的練習賽，也已經打不下來。
更何況是在這種高壓的情況下。
路程星的心猛地疼了一下。
或許……當初是應該讓樸錦宋過來的。
正想著，一隻手輕輕地附在了路程星的手上，餘酥白的聲音很輕，甚至是沒什麼力氣：“放心，我還能撐三局。”
路程星愣了愣，看著她。
“只可惜……要這樣拖累你們，”餘酥白笑了笑，無奈極了：“我對不起你們。”
“哪兒有？”路程星也跟著笑了笑，難得放鬆了一些：“還記得麼？上回在邀請賽的時候，我倆牽手也只敢在桌子底下……這會兒都能這麼明目張膽了。酥白，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餘酥白怔了怔。
“所有的事情都有可能，就像我說的，我會帶著MTL，走進前三。”
“可是……”餘酥白頓了頓，沒有再接下去：“嗯。”
可是，MTL就沒拿過第三。
餘酥白想著，心裡更陰鬱了幾分。
第三局跳轉素質廣場時，MIN大概已經發現餘酥白的狀態不是偶然，因此在素質廣場碰上的時候，MIN也忍不住問：“Whites，你到底怎麼了？”
“什麼？”
“這不是你的水平，”MIN的語氣裡帶了些疑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