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
先玩兒吧。
“想在北京玩兒幾天，”Jack靠在椅背上，實在有點兒累了：“就問潘總允許不允許吧。”
“我為啥不允許？玩兒去，給你們五天的時間夠不夠！”
段斯齊：“潘總夠意思！”
Jack：“我沒幻聽？！潘總我愛你！”
“沒幻聽，愛我倒也不必，”潘城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什麼，出去玩可以，注意安全，不然我沒法兒跟你們父母交代……雖然各地跑打比賽，但怎麼著你們也還算是半個孩子，”潘城衛一面苦口婆心地說著，一面看了看路程星：“路隊有啥安排？”
路程星還真沒想過。
目光默默地移向了餘酥白：“餘哥怎麼打算，我就怎麼打算啊。”
餘酥白：“……”
五天。
餘酥白垂了垂眼，目光有些暗。
這會兒的時間還早。
想著，餘酥白拿了手機，在導航上定位了同濟醫院的距離——好像不是很遠。
去還是……
餘酥白的手微微攥著。
事到如今，哪怕餘酥白再不想承認，也不得不面對的一個現實——她很怕。
怕極了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
萬一她媽……
她媽情況不好呢？比蔣明說的還要糟糕呢？
她甚至覺得自己無法面對梁舒躺在病床上，因為化療放療後的各種難堪的模樣。
睜眼閉眼，噩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