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餘酥白很坦誠：“也不困。”
路程星心裡跟著梗了一下，倒是想起了週末那事兒，轉過頭見段斯齊和徐傑華已經有了要午休的徵兆，就將聲音放輕了些：“我們出去聊會兒？”
餘酥白點了點頭。
跟著路程星到陽臺，路程星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今晚就能收到表，到時候填好了存在自己手機裡就行。”
餘酥白愣了愣，語氣有點兒不太對：“知道了。”
她當然知道了。
她的手機裡關於她的檔案，還真不止一個兩個。
餘酥白嘆了嘆，雖然知道醫生一般對病例都會保密，但忍了忍，餘酥白還是沒忍住：“什麼醫生？”
路程星聽她這麼問，眼睛一下子亮了。
問了，說明她是願意的。
“許寧默，”路程星說的很坦然，那模樣根本就不像知道餘酥白跟許寧默的關係：“他是我一朋友，戰隊的心理疏導一直都是他在做。”
許寧默？
餘酥白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怪不得……
怪不得她提起MTL的時候，許寧默的表情……
可是她當時沒多想。
她也沒法兒多想。
畢竟無論她那時怎麼想，估計也想不到許寧默跟路程星是認識的。
沉默了半響，餘酥白有些小心翼翼地：“你跟……許寧默，很熟？”
“我朋友，”路程星看著她，幾乎用盡了畢生的演技，問了一句：“怎麼，你們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