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酥白怔了怔，想說是。
可抬眼看見路程星那眼神盯著自己看，就覺得這話有點兒說不出口了。
那眼神……
有點兒輕佻，有點兒慵懶，還有些調笑。
餘酥白跟他對視了一眼，忍不住低下頭，什麼都不敢說，只好拼命往嘴裡塞吃的。
“餘哥，說說嘛，回答一下唄？”
路程星當然知道她為什麼不說話，甚至看著她臉在慢慢地有些紅暈，可他想要作妖的心思卻不見收斂：“你看我都為了你……”
“我吃好了，”餘酥白連忙打斷他，端著自己吃得差不多的外賣盒放進了袋子裡，由於有些慌亂，還灑出來了一些：“我去扔個垃圾。”
路程星挑了挑眉，沒說話。
餘酥白站起來，動作還挺大，椅子瞬間挪動的響聲在訓練室裡格外明顯，惹得段斯齊他們也忍不住往他們這邊看。
嘖，不用猜，肯定是他們的隊長又開始了。
段斯齊搖了搖頭，覺得餘酥白是真的很可憐啊，目光盯著路程星看了一會兒，段斯齊又扯了扯徐傑華的手：“我覺得……路程星也太？”
太過分了吧？！
徐傑華搖了搖頭，見怪不怪，默默道：“小段啊，我們湊個熱鬧就行了。”
徐傑華的聲音也很小，嘴裡還吃著東西，有些含糊，又顯得有幾分意味深長：“小段，等以後你談戀愛了，沒準兒也這樣。”
“靠，我怎麼可能像路程星這麼不要臉？”
段斯齊白了徐傑華一眼之後，又覺得這個畫面不太想錯過啊，就端著外賣，目光一直在路程星餘酥白那邊遊離。
餘酥白拎著垃圾袋，還沒走出一步，又不自覺地對上了路程星的眼神。
唉。
算了。
餘酥白手上用力，忍不住嘆了口氣，無奈地閉了閉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