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冷祁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凳子上。(飛速 www/請牢記..冰冷的看向前面的那個人,簡冷祁的目光更加的寒冷:“你做什麼放開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廖叔,居然敢綁架他。真是不知死活,以為這樣就能困住他了麼廖叔,你也太小看我了。手轉動了一下,黑色骷髏戒指立刻竄出了一根細小的針。趁著廖叔不注意,簡冷祁迅速的轉動戒指,那根針一滑,繩子就開了。
剛站起來的簡冷祁,有跌倒在地上:“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的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腳上,也是一陣痠麻。
“只是一些麻藥而已,短時間內,你的身體完全的動不了。少爺,你還是乖乖地呆在這裡吧。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我就回來請罪。”
廖叔把跌倒在地上的簡冷祁抱起來,走向後面的房間。
開啟門,裡面只有一張床。把簡冷祁小心的放到床上,幫他把被子蓋上。
廖叔欲走,簡冷祁迅速的拉住廖叔的衣袖。“你到底要做什麼”忽然想到了南離歌,簡冷祁著急的說道:“你想要用南離歌去威脅簡明翰”
廖叔不否認、也不承認。
“哼,你以為一個小小的南離歌,就能威脅得了簡明翰麼你也太小看簡明翰了,南離歌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
“是不是可有無可無,很快就會知道了。這邊我已經準備好了,您不用擔心。”
咔嚓廖叔把手銬給簡冷祁拷上,確定簡冷祁絕對不可能從這裡逃出去,廖叔才放心離開。
看著廖叔離開,簡冷祁憤怒的想要把他給千刀萬剮。身體根本就沒有一點力氣,而且他的手被禁錮了,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個廖叔,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以下犯上。
廖叔站在門口,聽著電話里人的報告,眼中的寒意更濃。這個女人,真的能給他找事。那三個笨蛋,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
看著已經近在眼前那湍急的河流
南離歌用力的踢著後面的那個人,想要把他給踢開。奈何,那個胖子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力氣大的驚人。不管南離歌怎麼踹他,他都紋絲未動。
“放開我,否則我們兩個只能一起死。”南離歌大叫著。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胖子一聽,連忙放手。
南離歌逮到機會,拿起車前面的紙巾盒,砸向了胖子。眼看著車就要掉下去了,南離歌坐到駕駛座上,踩下油門。油門已經沒什麼用了,她四處的找著可以讓這個車停下來的東西。開車她會,不代表就會修車。
輪胎滑行了太久,已經被摩擦的差不多了。後車廂的油箱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開啟了,一股汽油味慢慢的散發著。隨著車子的晃動,車廂裡的油不停的噴灑出來。沿著車子滑行的軌跡,慢慢的流淌著。南離歌聞著空氣中越來越重的汽油味兒,心急如焚。
沒辦法,根本找不到,南離歌準備跳下去。轉頭看向後面的那個胖子,按下按鈕,把後面的門開啟了。“門開了,快跳”
胖子一看到們可以開啟,也不管南離歌,自顧自的跳了下去。南離歌想要跳,可是,已經晚了。
噗通連人帶車,全都掉下了水。輪胎摩擦出的火花,燒到了那汽油。轟跌進河裡的車,瞬間爆炸。連帶著剛剛汽油流下來的痕跡,也一起燒了起來。那是一條直線,一條被火燒著的直線,好像是一條火蛇,又彎彎曲曲的。
汽油漂浮在水面上,火花順著車飛快的燃燒著。剎那間,整個河面已經被火給映亮了。黑色的夜空,像是忽然間開出了一朵美麗的花。整整半邊天,被燒得火亮火亮的。
那灼熱的溫度,燒得就連在路邊的三人,都渾身開始發燙。他們的臉,被這火光映襯的通紅。
風兒,為這燃燒著的火花,再添上了一筆。風吹著、火燒著燒著。
那三個人愣愣的看著那被火燒著的河面,其中一人,手上的手機掉落到地上。手機的螢幕亮著,顯示通話已結束幾個字。
“彪哥,怎,怎麼辦”胖子渾身的衣服,已經被汗水給溼透了。那個女人,在最後的關頭,捨棄了自己的生命來救他。如果她沒有幫後面的車門開啟,說不定他也死了。胖子為這個女人的死,感到了惋惜,也非常的敬佩她。
他為自己剛剛的那個舉動,感到羞恥。
“什麼怎麼辦快點想辦法滅火,那個女人一定不能死。”被叫做彪哥的,正是那個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
“滅火可是這麼大的火,怎麼滅呀我們,我們死定了。要是讓廖爺知道了,我們吃不了兜著走呀。”副駕駛座上的,也就是胖子之前叫的老趙,臉上佈滿了驚恐。
廖爺的手段,可比冷少要狠多了。冷少殺人或許還能留具全屍,可是廖爺一動手,別說是屍骨了,恐怕就連灰你都找不到。冷少殺人,還能留一點餘地,然而一到了廖爺這裡,絕對是讓你活著不如死了的好。
“該死的,都怪你這個死胖子。這下好了,我們都要死了。你高興了,快活夠了沒啊”老趙氣的要死,他憤恨的踢了一腳胖子。
如果不是這個傢伙,他們怎麼會變成這樣。說不定現在,早就已經到了目的地。這下好了,他們只能是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