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顧音音平靜的應了一聲。
陸夜擎看向她，“你知道為什麼不說？”
顧音音：“我為什麼要說？就算我說了，她也會領情，她或許更希望我別說。”
五根手指全部被切下來，無論用什麼姿勢切菜，都不可能做得到。
而且，正常切菜的力度不可能那麼大，能夠一刀把手指切下來。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徐鶯的手指，是被人故意切下來的……
至於是誰，顧音音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徐鶯每次一看到莫謙，就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
罪魁禍首十之八九就是莫謙。
而今天下午莫謙還看到了徐鶯想要打字和她說什麼，那個手機最後被莫謙拿走了，他肯定看到上面的字了。
哪怕徐鶯還沒來得及打出關鍵事情，但莫謙肯定也會生氣。
他砍掉徐鶯的手指，應該是在警告徐鶯，讓她不敢再在她面前透露任何線索。
以後她再想從徐鶯口中問話，恐怕就很難了。
哪怕是用威脅的，估計也沒多大用處。
徐鶯對莫謙的恐懼更勝於她，她很難再撬開徐鶯的嘴……
所以，之後她恐怕只能暗中調查莫謙了。
“你這次來京城，不是單純的為了工作吧？”陸夜擎忽然問道。
顧音音沒有回答。
陸夜擎說：“如果你只是為了工作，不可能專門住來莫家，就算莫家和程家交好，但以你的個性，你不太可能來探望一個你不熟的人，你這次來京城，是專門衝著莫家來的對不對？工作只是你的一個藉口……”
顧音音看了他一眼，但任然沒有回答。
陸夜擎臉上露出一抹笑，溫聲說道：“你如果要做什麼，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一起做，多個人會方便很多。”
顧音音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在外面說話不方便，晚點你去我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