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音音冷漠地看著他，等著他往下說。
陸夜擎深邃的雙眸，慵懶地看著她，“當我女朋友，如何？”
顧音音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他。
“我是認真的。”他又補充了一句。
顧音音低頭，手指在螢幕上游動。
過了片刻，她把手機螢幕轉向他。
陸夜擎以為她打了字。
然而卻是一個黑粉整理的關於她的黑料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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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音音深夜敲男演員門#
#顧音音X癮#
#顧音音毆打工作人員#
#顧音音欺凌同劇組演員#
#顧音音沒教養#
#顧音音插足別人婚姻#
#顧音音養公犬，用意引人深思#
#顧音音整容#
#顧音音患X病#
……
一共上百條標題。
每一個標題點進去都能看到詳細內容。
陸夜擎怔了片刻。
隨即忍不住低笑出聲。
她沒有直接反對，而是找出自己的這些黑料，是想把他嚇跑嗎？
他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說道：“你挺厲害的，不過我也不遑多讓。
傳言我長相醜陋，無惡不作，為了奪權害死自己親人。
據傳我還是同性戀，並且還是抖S，每天都有柔弱男子被我玩死，屍體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