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帶到了環山療養院,到了療養院之後,一直陪在她身邊,而所謂的療養不過是夜夜拉著廖虹與他同房。
這樣,過了大半年。
廖虹的病情莫明其妙的穩定下來,他適時向她求婚,她並沒有答應。準備回廖城的她當天晚上喝了一小杯紅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拿著兩本鮮紅的結婚證擺在她面前。
“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他眼裡掩飾不住的得意。
好似他的手段有多高明似的。
領著結婚證的她回到了廖城,她的宮殿,這時候,她發現她培養的人都被換掉了。廖佳佳和廖龍輝手挽著手出現在她面前,向他們說恭喜。
並且帶著一臉的笑把兩個人趕到了男人原來的住處,也就是那沒有裝修過的兩層土樓房,男人當場就跳了起來,大罵廖佳佳:“你背叛我。”
廖虹當場就明白了。
她廖虹半輩子的風光都栽在了這個蠢女人手裡,她名義上的丈夫,她的親侄女,全都幫著廖龍輝在數錢。廖龍輝還沒能一腳蹬掉廖佳佳,圖的無非兩點。
一點,佳佳還尚有姿色,其二,借她堵住其它人的嘴。
廖虹無後,這廖佳佳是最佳的繼承城主的人選,廖龍輝,真真下得一盤好棋。廖虹的丈夫帶著廖虹回到了住處,一路上罵罵咧咧的:“臭娘們,陰我。”
罵完之後又拿廖虹出氣。
廖虹自此次事件之後,變成了一名平凡的婦人,一直安分地待在她男人的家裡,她男人是個粗鄙漢子,什麼都不懂,也不會同廖虹說些什麼。不需要殫精竭慮地想著如何謀劃這幫土匪的生計,不需要爾虞我詐的跟人勾心鬥角。
她的頭痛症很少再患。
每次患病,只要她男人身體上的一番撫慰,似乎症狀又輕了。
一直這樣平凡地過下去,其實也不錯。
錯就錯在,廖龍輝的胃口太大了,他為了錢財要了很多人的命,隱藏的幕後黑主,隻手遮天,沒有人能動得了他。
那一次,她外出採酸梅果,住在丈夫家之後特別喜歡吃的一種果子,廖城的後山隨處可尋這種酸梅果,在林子裡她親眼看到廖龍輝殺人,殺的是她的一名舊部。
她冷冷地站在灌木叢裡看著那個冷血的男人。
暗暗發誓:有一天,她有親手了結了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
“切。”男人看她閃避,罵咧了一聲,下了樓,下樓之後他立刻出了門,他出門之後,廖虹一直跟在他後面,親眼看著他進了她以往住的那個家。
怎麼,他還是他們的眼線。
廖龍輝既然那麼忌憚她,怎麼一直都不動手?剛才跟他們說,她以前的一個富可敵國的朋友在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會經過廖城這條主幹道。
貪婪的廖龍輝不肯相信。
廖虹說,本來她也不想算計那位朋友,無奈目前她也到了窮山惡水沒飯吃的地步,只要從那位朋友身上刮下一丁點的好處,夠他們這輩子衣食無憂了。
“你可以派扔守著這部車,等著車主回來。再派些人嚴守幹道,這樣,兩邊的好都能撈得著。”廖虹給他出主意。
廖龍輝這個人,越是給他出主意,他越要自己拿主意,好顯得自己很有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