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要是再配點薄荷可能會更好。”
每一樣酒她只嘗一點點,嘗過之後她會說出酒的優點和缺點,調酒師似乎很欣賞她,給她的酒都是免費的,甚至他還邀請這個女客人:“要不要來這裡上班?”
“不要,我只對酒感興趣。”
“我也對酒感興趣。”文博揮手。
他說話的時候,順手把面具拿了下來,品酒的女人轉頭看向他,她的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至少有三分鐘,才回過頭。
女人拿出卡:“替這些先生拿酒,賬算我的。”
文博接過酒,在心中冷笑。
她讓他想起了蔡子倩,那個揮之不去,讓人又愛又恨的女人,她也是這樣,主動買單,從不佔別人的便宜。
可惡!
他捏著拳頭,連酒都不能麻痺他了嗎?
他連線了好幾杯,直到把自己喝得暈暈沉沉的,耳邊還能聽到女人跟調酒師說話的聲音,那些騷動的聲音都沒有了,只剩下女人的聲音。
呂承業。
他在心裡喊道。
怎麼會有汽車發動的聲音,該死,身體不聽控制了,索性就這麼爛下去吧,他閉上眼睛不再掙扎。直到第二天太陽到達最高的地方時。
頭疼欲裂的他清醒了。
醒來的他發現自己待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屋子裡的裝飾都是粉紅色的,粉紅色的牆飾,粉紅色的床單,還有粉紅色的梳妝檯,淡黃色的衣櫃,十足一個偏好童話的小女生的閨閣。他扶著頭,掀開被子的他有如被電擊一般,他只穿了一條短褲。
昨晚......
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他在房間裡找衣服,櫃子裡清一色的女裝,外面響起了腳步聲,一個看起來稚氣未脫的小女生進來了,這個女生娃娃臉,臉上肉嘟嘟的,骨碌骨碌的眼睛朝他身上望,看得文博不好意思,下意識地擋了一下。
女生卻笑了:“有什麼好擋的,該看的都看光了。”
這話讓文博尤其尷尬。
現在的學生都這麼大膽嗎?
“你那身衣服不能穿了,我叫人給你拿了一套過來。”說著,把整齊的衣服恭恭敬敬地送到他手上。衣服是給他了,女生卻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她都不介意了,他還能介意什麼,當著她的面把衣服換上了。
女生捧著臉一臉的花痴樣:“哇,尺寸正好合適,好帥呢?”
“昨天晚上我?”文博試探的問她。
女生是個聰明人,當然知道文博在問什麼,她微笑著,有如春天的和煦陽光:“昨天啊,你喝醉了,找不到你的朋友,我自作主張把你帶回來了,你不會介意吧!”
“你,多大了?”她回答裡沒有他要的答案,他想問的是他有沒有酒後對她怎麼樣,有沒有禽獸不如。這姑娘繞開了剛才的話。
女生絞著手不好意思地偷偷看了他一眼:“那個,我們老師說了,女生的年齡是個秘密。”
老師?
是中學生,還是大學生。
“要告訴你也可以,但是你要請我吃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