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紅招呼李潤濤等人進門休息,獨留下了文博,她繞著文博細細地看著,貪婪地品著久偉的獨屬他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你留下,我放他們走。”
“好!”
文博答應了。
他答應得這麼痛快,倒叫一枝紅不放心了,跟文博打了多年的交道,她還能不瞭解他麼,一天到晚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笑,暗地裡誰知道又在策劃什麼陰謀。
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時,剛好從飯店裡出來,嘴裡叨著根牙籤很沒形象的一枝紅感覺到眼前一股芬芳走過,她看呆了。待看清楚走過的人之後,她的心不受控制地撲通撲通地亂跳起來,一枝紅是誰,可沒有少女的矜持。
她撲了上去,一把抓住那個男人特麼直接地:“做我的人吧,我罩著你。”
以往也不是沒做過這種事情。
被她看上的人,那是那個男人的榮幸。
有閃著眼睛一臉貪慾回應她的,也有驚恐萬分不知所措的,唯獨這個文博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認錯人了。”
說著,掙脫開她之後提腳走人。
她朝著他身後大喊:“我沒認錯,你就是我要的人。”
她的喊聲夠驚豔決絕,路人紛紛側目,這種情況下,男人為了顧及面子什麼的不是應該退回來捂住她的嘴,讓她別說話嗎?再說了,送上門的肉還有不要的?
“我叫廖虹,外號一枝紅,記得我啊!”她的嘴角揚著笑,雙手枕著後腦悠閒地走著,還會再見面的。要找一個人還不容易。
不管是大都市,還是小縣城,沒有她一枝紅搞不定的男人。
她為了追文博,換了形象混進了H大。
跟個虔誠的信徒似的每天早出晚歸的往學校裡鑽,就為了能見到文博,這一來二去的,文博的芳心沒拿下,倒是跟這個人混了個半熟。
混得半熟之後,她才發現這個文博就是一個戴了張假面的大尾巴狼啊,什麼人畜無害,什麼溫文爾雅,他媽的都是裝的。
那一次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後,跟著跟著就跟出了校外,出了校外的文博在車上換了一身衣服,單槍匹馬地闖進了一家公司,進了公司還笑嘻嘻地跟公司裡的掌權者談笑風聲,她聽不太懂,只覺得很繞,像打太極,兩個人太極也分出了勝負,那家公司讓步了。也就是像剛才文博那樣妥協了。當時,她很為文博高興,也為她的眼光感到高興。
當文博走出大門之後,冷不丁地把跟蹤他的人揍得半死,揍過之後還笑嘻嘻地打電話跟那家公司的誰打電話報訊:“我為你們公司解決了一大隱患,回頭請我喝酒。”
她別的沒聽清楚,就聽到喝酒兩個字,當時她就浮想連篇,想象著文博被她灌醉從了她的情形,哎,早應該聽老四的話,這招管用。
具體怎麼實行,她心裡沒底兒,不得已,找老四商量,老四可乾脆了,直接扔給她三本言情小說,她一看到文字就頭疼。
“念給我聽。”
老四把那些肉麻經典的套路橋段念給她聽之後。
她覺得可以。
於是安排了一場不小的宴會,特意邀請文博參加,為了請到文博,她利用關係把文博在生意上的合作方都請了來,可謂下足了功夫。
她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態度就跟她臉上的喜怒哀樂似的藏不住,文博一進來,她就拉住他找他喝酒,沒想到文博還挺配合的,她就怕他不配合。結果,沒幾杯酒,她就讓人給抬走了。直到後來,她才瞭解到,她準備下藥的酒讓文博調了包。
出洋相的是她。
他,分毫未損。
還有一次,是那個梁雲青,那個女人最可惡,老是一副文博是她的人,不允許別的女人多看一眼的囂張模樣,她看著就生氣。得不到文博的她把目光伸向了梁雲青,她以為梁雲青是文博的心上人,心想能夠把梁雲青整垮了,那文博還是她的。
於是,又一連串的策劃針對了梁雲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