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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妹啊!”顧傾一點都不介意。
Bland端著早餐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顧傾穿著一件浴袍,追的羅德里安滿地的跑,羅德里安衣衫不整的抱頭鼠竄。
他將早餐放在一邊,將人拉住,低頭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顧傾抿著唇沒說話,一副氣惱的樣子。
Bland將兩個人又看了一番,提聲說道:“來人!”
門外守著的兩個人立馬過來,但看到羅德里安的時候一臉震驚。明明外面整夜都有人守著,這個男人是怎麼進來的?!
“把他分屍,然後丟進海里餵魚。”Bland殺氣重重的說道。
“喂,能不能不要破壞這麼美好的早晨!”羅德里安大喊道。
兩個侍從聽命,立馬上去抓人。
顧傾被吵的有些頭疼,“我沒事兒,別動他。”
“沒事兒?”Bland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又問,“昨晚跟他睡在一起。”
“拜託,別說這件事情了。”顧傾轉身摔上門去浴室洗漱換衣服。
“Bland先生,我是清白的。”羅德里安躲過兩個抓他的人,亂叫著,“拜託,我怎麼敢碰顧傾,陸先生會割掉的小兄弟的。”
Bland晾他也沒那個膽子,抬了抬手,讓人出去了。
羅德里安鬆了一口氣,低聲嘀咕了一句什麼。
Bland銳利的目光看向他。
“OK,我沒什麼都沒說。”羅德里安捂住嘴。
這一個早上就在這樣雞飛狗跳的場景中開始了,等收拾完以後,三個人圍坐在一起吃早餐。
顧傾的火氣已經消下去了,她想通了。如果陸莫封真的追究的話,就把羅德里安推出去,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
“Bland,你去佛倫倫薩做什麼?”顧傾捧著杯子問道。
“散散心。”Bland態度隨意的說道。
羅德里安不知道為什麼,視線在Bland身上掠過。
“散心?你可真夠閒的。”顧傾把杯子裡的牛奶喝完,憂愁的說道:“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她雄赳赳氣昂昂的離家出走,那態度是何等的瀟灑。結果還沒瀟灑的幾天,就惹上了一堆麻煩,立馬慫了。
等回家之後,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擔心陸莫封會懲罰你,就給我回去。”Bland摸了摸她的頭髮,寵溺的說道:“傾傾,到時候你願意做什麼,就走什麼。”
“嘿,別擋著我的面兒引誘我親愛的。”羅德里安抗議道:“難道我是透明的嗎?”
顧傾百無聊賴的說道:“不然你們打一架,誰贏了我就跟誰走。”
……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轉眼間就到了快下船的日子,而就在今天菲爾德打算把手裡的畫兒出手。
“各位,想好價錢了嗎?”菲爾德將那幅畫放在桌上,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喜悅,“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這幾天另外幾個競拍者總是在試探著顧傾的態度,她不耐煩,乾脆整天跟羅德里安在頭等艙玩兒,躲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