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兩人不知道來的去路,那當然是無妄之言,剛剛兩人之所以如此,不過是打算將計就計,方便自己的行動而已。
前院之內,被小廝拉走的那名少年不明就理,一把甩開拉住自己的人。
“五六,你這麼做一會那人要是發現了,咱們可吃不了兜著走,你給呀指的路可是望著偏院去的,越走可是越離這邊遠的!”
被叫做五六的中年一臉恨鐵不成鋼模樣,敲了少年一巴掌。
“臭小子你懂什麼懂,你又是沒看見那小子的那狗屁運氣,根本就不適合玩牌,害她孃的仗著可以在我們這裡拿錢,還玩上癮了,這要是再讓他繼續回去玩去,那咱們這賭場還開不開?”
少年還是有著一臉憂色,盯著眼前的中年。
“可是他們可是大管事說了的可以免費玩下去,咱們這麼幹,會不會惹得大管事不高興,這一降罪下來,咱兩可擔待不起的”
沒想到對此的中年還是一臉的有恃無恐,似乎並沒有將大管事的降罪放在眼中,隨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
“小子,你來的日子還是太短,不懂得咱們這邊的關係,你知道嘛,賭場之上可能會有真實交情可言嘛?”
“可是……”
沒等少年說完,中年就已經打斷其接下來的話。
“算了,我也知道你要說什麼,就別擔心了,相信哥的,準沒錯,說不定這件事捅到大管事和二管事哪裡,咱兩不但不會受罰,還會受到他們的一番嘉獎你信不信?”
看著中年一臉自信模樣,少年將信將疑,跟在其後,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情。
而另外一邊,於川花印不可謂是不順利,一路上遇見的賭場的人不在少數,可是完全都已經沒了先前的那般警戒,任由兩人從自己面前路過,都沒有半點支會的意思。
花印於川自然心中明白,這是那兩個小廝已經將這邊的情況稟告了賭場,賭場也害怕兩人繼續回去拿著自己的錢去賭,所以索性就讓兩人在這後院之內閒逛,越是逛不出去,賭場的人就越是樂意看見。
為了演戲,於川還時不時的攔下旁邊路過的人,詢問出去的路,可無一例外,所有人所指的方向無不一致,就沒有一人告知真相。
兩人雖是臉上看著著急,可心中早已是樂開了花,更加肆無忌怛的在這賭場之內閒逛。
客棧內,歐陽春華帶著一眾人已經趕到,看著眼前被羈押之人,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
“你們幾個,誰是領頭的!”
對於其他,歐陽春華不想浪費時間,只要將那帶頭之人搞定,所有的問題自然也是迎刃而解。
這些人雖沒人回答,但身後的歐陽山卻是上前,指了指最遠的一位。
“大管事,那人的修為最為厲害,已經達到了元丹後期的實力,其餘之人,皆為地元期的實力,想必此人就是其領袖!”
順著歐陽山的方向看去,確認一番之後,歐陽春華沒有任何的多語,手中靈力閃現,那人的身體就已經朝著自己飛來,脖子穩穩地落在了虎口之中。
“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簡單直接,等了那人三秒之後,見此人並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右手就已經從腰間取出一片黃紙,上方符印許多,讓人眼花繚亂。
“你不說也沒關係,就讓我來看看,你們謝家這次到底是什麼陰謀?”
口中唸唸有詞,右手帶著黃紙做出特定動作,下一刻,一陣火光隱現,黃紙消失,化作一道白光,鑽入了眼前之人的腦中。
接著,整間客棧,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發出,由於是敵方之人,所以歐陽春華在使用魂印紙的時候,並未有任何的防護措施,而是直接的硬生生將魂印紙靈力灌入了其神識之內,自然少不了一番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