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拔箭的方式,一般都是將箭矢折斷,送回軍營等待軍醫,而後軍醫會握住箭矢露出的一小節箭桿,輕柔地左右搖擺,在儘量不造成二次傷害的前提下拔出箭矢。至於像龐樂這樣拔箭的方式,不僅會造成二次傷害,還容易導致大出血,當然最關鍵的一點是疼啊!
難道沒看見龐將軍的身上一直在冒冷汗嗎?臉色也蒼白得和白布一樣(為什麼說白布,因為漢末可沒那麼純白的紙張,都是黃不溜秋的)
龐樂的這個舉動也是鼓舞了士氣,連將軍都這樣勇猛,敢於直接拔箭,他們又怎麼能畏戰呢?當然這部分人也僅限於龐樂真正掌控的數千人,還有一部分人始終就是在裝裝樣子。
城下,叛軍的盾陣已經掩護著不少士兵來到了城牆之下,李嚴一聲厲喝。
“滾木,礌石!放!”
十餘根滾木和礌石伴隨著一陣箭雨向著城下的盾陣砸去。
高度帶來的勢能,加上投放滾木和礌石的守軍大多都是力大之人,砸在盾陣上的力量豈是尋常人能相抗衡的?
不少人被直接砸成了肉泥,有一部分身強體壯的也被砸得吐血,盾牌也裂開了。
不過叛軍的弓箭手也沒閒著,十餘名舉起滾木和礌石計程車兵,剛站起身子,就被城下的弓弩手射中,手中的滾木和礌石反而將自己砸了個稀爛。
這時,趁著城上的火力都被盾陣和弓弩手吸引了,龐樂也讓其他士兵拿著雲梯衝上去了。一路上箭矢如雨,但他們別無選擇,身後是督戰隊,身前是敵人的箭雨,與其死在自己人手上還要被安上一個逃兵的罪名,不如拼死衝一把。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賭一賭;摩托變吉普!
拼一拼,吉普變馬丁!
“殺啊!”
“東州兒郎,有我無敵!”
抱著這個念頭,東州軍計程車卒暫時放下了那不願衝鋒的念頭,衝了上去。
悍不畏死的東州軍士兵,才是真正的東州軍。不然憑藉東州軍的素質和戰力,他們憑什麼稱蜀中精銳?
他們只是一群流民組成的軍隊,沒有什麼後顧之憂,多活一天就是賺,死了也不一定有人為自己難過,還不如拼死一戰,搏個功名,說不定有朝一日能一飛沖天也不說定。
李嚴望著城下悍不畏死的東州軍士卒不僅有些頭疼,這群傢伙,以前用他們打仗的時候也沒感覺,現在變成敵人了,倒是感覺到了他們的棘手了。
就在李嚴思考對策的時候,李嚴的親衛李雲衝了上來,把李嚴撲倒在地。李嚴倒地後有些暈眩,揉了揉頭,發現剛剛自己站著的地方正插著三根箭矢。
李嚴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朝李雲笑了笑,剛要開口感謝,就聽有人喊道:“雲梯搭牆,雲梯搭牆了!”
十餘架雲梯轟的聲一靠在了城牆上!
李嚴頓時感到一陣頭疼。
雲梯搭牆,意味著對方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破綻。從他們遠端壓制對方轉換為正面的肉搏。李嚴倒是不怕肉搏戰,畢竟城頭空間狹小,容納不了多少人,所以待在城頭上的叛軍士兵也不會多。
可問題是,己方就那麼多人。損失一個就少一個,而東州軍卻能源源不斷地衝上來,這對於於李嚴而言,才是最頭疼的事情。
“放火油!毀了他們的雲梯!”
李嚴顧不得向李雲道謝,竄起來衝到了城牆垛口,指揮守軍將事先準備好的火油拿出一部分傾倒在雲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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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因為一早就起床趕車,路上困得要死,睡醒後又在抖動的車上碼字,反正我碼字碼得很難受,腦子被震得一顫一顫就不說了,打字的時候車子一顫我就按到旁邊去,然後錯別字就產生了,所有今天的章節可能錯別字不少,還請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