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女子見那捕快,如此不通人情,便甩袖離去。
其他客人也紛紛無奈回房。
離殤緩步走到清漓身邊,道:“我已向官差稟明身份,我們現在便啟程吧。”
“啟程?我們不管此事嗎?”清漓疑惑問道。
離殤道:“我們還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
清漓的頭抬了抬,心道,希望案子儘快查清,那兩位可憐女子可以見上她們母親最後一面!
這時那個領頭的官差,去核查了案發現場,其他官差逐個房間盤問客棧中人昨夜行蹤。
領頭官差竹簫發現死者臉上並無什麼痛苦之色,身上也無傷口,他眉頭緊皺,摸不清死因。
其他去盤查的官差也道:“並無異狀,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據。”
官差沉思一瞬,又檢查了遍死者頭部、頸部,但是全無異狀募的。
由於竹簫擺動死者頭部,那死者烏黑的口裡,竟溢位血滴。
那官差竹蕭,急忙抬起自己的大手,隔著白色的布開啟了死者的口,那死者口裡衝斥著滿滿紅色血液。
官差竹蕭那緊皺的眉頭鬆了鬆。
竹蕭走檢視了次死者衣服,發現一根長髮!
一個猜測在竹蕭的腦內形成,他吩咐他與另外兩個官差耳語了一番,那兩個官差便離去了!
竹蕭的官服擺動,他疾步走向起初說母親生病,要先行離去的兩個女房客的客房。
他湊近房門,抬起他那細長的手,敲了敲,道:“兩位小姐,方便出來一下嗎?”
其中那個年齡稍長的女房客開啟了房門,道:“官差大哥有何事?不是已詢問過我們了嗎?我們一晚上都在休息,再說,我們兩個弱女子出身在外哪裡敢亂跑呢?”
另外一個年齡較小卻難掩美貌的女子也道:“官差大哥我和姐姐真的一晚上都在客房,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啊!”
說完那女子又低聲啜泣道:“我們怎麼這麼倒黴,怎會遇上這種禍事!”
那官差竹蕭道:“兩位姑娘真的什麼都不知嗎?現以確定是女子做案,此客棧女子,算上你們一共三位。單憑兩位小姐的片面之詞,恕在下無法排除兩位的嫌疑!”
竹蕭雖然用詞客氣,但是語氣卻很凌厲,那個年齡稍小的女子,微抖一下,偷偷抬起頭,瞧了一眼竹蕭。
欲言又止,竹蕭自是發現了,他眉角上挑,又道:“若兩位沒有其他令人信服的證據那便只能請兩位姑娘隨在下去衙門一趟了。”
那年齡稍長的女子攥了攥拳,道:“我們與此案無關,你不能抓我們!”
那官差竹蕭冷冷一笑,道:“為了早日查清此案,還請兩位姑娘和在下走一遭。”
說完,他身後的兩位官差便要來壓人。
那個年齡稍長的女子氣憤無比,吼道:“我們自己走,我們與此案絕無干系,既然你們非要抓我們,那我們便去一趟,希望你們,不要因自己能力不足抓不到真兇,便看我們姐妹倆無勢給我們隨意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