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肆冷聲道:“我昨晚工作到太晚沒休息好,就想來休息室小憩片刻,但是沒想到碰上了林思思。”
“我沒有碰她,她也沒有勾引我。”
季寒肆話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見眾人都訝異的抬眸看向他。
季寒奕更是忍不住的說了一聲,“寒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季寒肆冷哼了一聲,“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在陳述一個真相而已。”
“她確實沒有勾引我,她是直接上來撕扯我,把我驚醒了。”
“她的衣服都是她自己扯碎的,為的就是要讓你們看到剛才那一幕,其心險惡可見一斑。”
林思思看到有人臉上詭異的笑容。
她知道,這裡面許多人縱然不開口,但是也並不完全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
所以她忽然一把推開了季宏博,向著休息室的落地窗奔了過去。
然後她一把拉開窗戶,作勢就想跳樓。
她站在窗戶邊緣,邊哭邊歇斯底里的大聲喊道:“你們沒有人相信我是不是,好,那我就一死來證明我的清白。”
“四少爺,我知道你手段高明,你向來會收買人心,所以我受了欺辱也是我的錯,當初季寒暄不也是這麼對待周若曦的嗎?”
“四爺,我以死向你證明我的忠誠,我只求我死後你不要讓我像別人一樣,還要遭受媒體的汙衊,向我潑髒水說我是個人盡可夫的蕩fu。”
她說完,轉身就想往下跳。
季寒肆冷冷看著,沒有說話,更沒有任何試圖阻止的動作。
其他圍觀看熱鬧的高層們,雖然被林思思的舉動嚇了一跳,可是卻無人出言相勸。
林思思眼看就要陷入一個尷尬的境地。
季宏博只得喝止道:“思思,你別衝動,我相信不是你的錯。”
“你先過來,我答應過你會保護你一輩子,不管發生了任何事,我都不會讓你受委屈,你乖一點先過來。”
落地窗外還有半人多高的護欄。
林思思趴在護欄上,哭的聲嘶力竭,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四爺,在四少爺面前我算什麼,我是受害者,卻要遭受別人非議的目光,可是他今天從這裡走出去之後,卻依然還是高高在上的四少爺,我哪還有臉再待在你身邊?”
季寒肆不等季宏博發話,已經冷笑道:“不然呢,你還想怎樣,以強女幹未遂的罪名起訴我,送我進監獄?”
“其實你想的沒錯,就算剛才的事是事實,你也奈何不了我,何況還是你想栽贓誣陷我!”
“林思思,你若想用這種手段拉我下馬,我只能說,你還是太天真了!”
季宏博猛的回眸,幾步衝到季寒肆面前,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拳砸在了季寒肆的臉上。
“季寒肆,你未免也太囂張,太不把我這個四叔放在眼裡了!”
季寒肆被他砸了一個趔趄,嘴角立刻有鮮血湧了出來。
季宏博是長輩,別的不說就衝他剛才的那些話,他給他這一拳別人也無話可說。
季寒肆沒打算忍讓。
這事他就不能忍讓,否則別人只會以為他理虧。
所以他生平第一次被逼著在眾人面前發了脾氣。
他反手抓起茶几上的花瓶,衝著季宏博就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