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這片空間的各個角落裡,或者冷幽陰毒,或者狂暴虐殺,或者溫婉可人,亦或者丰神如玉的修士,全都如痴如醉的望著那道巨大的狻猊的身影,學著狻猊的每一招每一式,進行學習。
但像陌君那樣站著入定的,也只有他自己。
因為這些人,或者是從蒼巖郡,或者從其他地方,靠著一城的強者共同崔動,運用大法力,大禁忌,大獻祭,才開啟一點點狹幽的缺口。
這些人在裡面一天,外邊的人就要獻祭至少一萬生命!
這半個月時間,十五天,也就是十五萬的生命!
從哪裡來的?!!
或者妖獸之命,或者……為人命!
他們瞞過狹幽探查,卻也只屬於偷渡者,只能窺查狻猊寶術的表面,像陌君這樣的,從根本瞭解狻猊術的,只是痴人說夢!
遠處的青山又塌陷一座,天地又多兩個黑洞,整片空間都有些不穩定了,從黑洞的那裡,慢慢延伸出幾十道黑色的裂縫,一道得有幾百丈,處於青山位置的修士,由於躲避不及,掉進裂縫,發出慘叫,被黑洞吞噬。
這或許到了最後的時刻,狹幽崩塌之時,或許就是最終狻猊術的現身之日。
所有人不管是不是敵對,都在抓住這個寶貴的時刻,觀看狻猊昔日的戰鬥,藉此再增一分對狻猊的感悟。
就在所有人都在忙於參透,直接站立原地學於狻猊,但一個男子,淡然的遊於天地,只要看見一個人,就悍然出手,帶起一片血花。
不分男女,不分老幼,也不管你如何強大,他只是揮動手掌,血花濺起,頭顱拋飛,屍體倒地。
一擊之下,飄然而去,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這些人,修為潛力實在太弱,若是你再現,恐怕也不希望讓他們繼承你的衣缽吧。”
男子一臉的平淡,不帶起一點的煙火,遊戲狹幽的山水,悠然自得。
宛若紈絝,又似哪家不爭氣的公子出來遊玩,神態悠閒,居然手握佳釀,輕品一口,神情陶醉。
“所以,我將之殺光,你也不會怪我吧。”
“這低等的生靈,怎麼能陪擁有你的寶術,昔日,不過是存於天地間的一群蜉蝣。”
“而今,居然妄想得你之天韻傳承!準實該殺!”
男子看見一個騰越天空的男修,手作爪式,一掌揮出,居然帶著野獸的獸吼。
“看看這些低等的螻蟻,你將你的畢生之力傳授的如此明瞭,可是他們現在還在照虎畫貓!”
“噗!”
男子手中酒杯擲了出去,直接讓那個男修爆頭!
“當時不知你怎麼想的,居然可要降臨到這等羸弱之地。”
看都沒有看那個男修的屍體一眼,像是尋覓鬼魂的死神,冷漠的掃視世間活的生命。
“昔日尼勸我回頭,但是現在呢,黃土下面,葬的是你,而不是我!!”
抬頭看見狻猊昔日浴血奮戰的狻猊,輪迴的歲月悠悠,當年的一切,彷彿盡在他的眼前。
“一如你往昔,不肯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