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收了你!”
巫祖只是簡短几句,隨後一道咒語聲下,那空殼般的生物便張開了諾大的嘴巴,自內一股極強的力量隨即將將臣籠罩。
“啊~”
將臣一陣痛苦的哀嚎,一道靈魂抽出一般,一道黑色的影子便被吸食而去,而後羅殺的身體便如一個被掏空的軀殼掉落地上,一動不動。
而做完這一切的巫祖顯得尤為得滿意,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右臂揮之,這怪狀的生物便消失不見。
再是望了望掩埋鬼重石堆的方向,眼裡彷彿有著千萬無語的流露,不過片息便是回神,腳底蹬之,隨後消失在了蒼穹之中,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面龐……
“這……這……就這麼結束了?”
臺下這青鴻彷彿難從剛剛的震驚中走出,支支吾吾得問道。
見這一幕終得平息,幻姬便繼續得掀起那掩埋的亂石,只不過片刻,肆剎便不由自主的加入了進來,虛偽,真是虛偽的舉動,對肆剎的加入,幻姬非但不會感到謝意,只是覺得莫名的反感。
也是沒多久,二人終於掀開所有的亂石,而那鬼重的身體終於展露出來,全身衣衫襤褸,血肉模糊,鮮紅的血液已經染紅了身體每一個地方,那模樣與那血人並無差別。
見此,幻姬並無多想,一道溫暖的靈力便輸入鬼重的體內……
“父親,羅殺……”
卻見羅鞠快速的反應,與羅人唸叨一聲隨後便快速朝著羅殺的軀體飛去,摸了摸身體,表情露出一絲悲傷,而後痛哭起來。
“喪家之犬,棄之何妨,羅鞠還不趕緊隨我離開?”
羅人卻對羅鞠的舉動有些生氣,當下喝之,欲將其叫之而去,望著那失聲痛哭的羅鞠,一個靈力輸出,強行將這羅鞠包裹而去。
羅人現已算是倉惶而去,除了榮辱,於他人也無多大的恩怨,羅殺本就是棄子,現在更是了無聲息,便不再多去理睬,索性先行離去。
“肆剎,極顏,咱們三門確是有些恩怨未了,小女青鴻是死是活今日你們定要給我個交代,否則,本尊就算傾門,也定將一一討伐。”
見羅人已經先行離去,青鴻終於說出意圖。
“當日我索命門只是奉命取那極客人頭,而且我索命門做事一向恩怨分明,只取極客人頭,對貴門千金並無多加害意。”
見得青鴻為難,肆剎解釋。
“很好,那我愛徒的性命又該誰來償還,是你索命門還是你機關門,青鴻,你且委託索命門懸賞極客,現在還有臉找我等索要你女兒,真是可笑。”
極顏一向少言寡語,卻不是誰都能夠欺負的,這內心的不滿也是當即道明。
其實對於這件事,青鴻一直認為青泫要麼被索命門執行懸賞之時順手斬殺,要麼就是陣殺門報復所為,而不管什麼結果,他確實需要弄清原委,這種做法確實沒有過錯。
可索命門只是例行任務罷了,而且肆剎接到的結果也只是確實斬殺極客一人而已,對於這莫須有的罪名他當然不會承認。
可極顏呢,自己愛徒被殺已成既定的事實,光這一罪名他便可找他機關門報仇了,可現在卻被無緣無故地被餓狼反咬一口,這種事情他還豈能坐的住。
若是真當三門發生大戰,也許最後悔的便是青鴻了,本以為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弟子不是什麼大事情,殊不知卻因此將會引起一次大戰,而且還搭上了自己寶貝女兒的性命,實在不值當。
而這一切,已被那朦朧中即將甦醒的鬼重所聽見。
“不知青門主需要什麼樣的交代?”
緩緩甦醒的鬼重吃力得說道。
“鬼重,你醒啦?”
見到鬼重說話,幻姬第一個反應過來,迷人的雙眸裡也是充滿了驚喜。
只是睜開雙眼的鬼重卻發現自己不知為何躺在了幻姬的懷裡,頭抵著她那傲人的雙峰,每一次的均勻呼吸下,都是感到峰巒起伏,鬼重不禁頓覺燥熱,也許幻姬發覺了這種尷尬,當下驚慌失措得放下鬼重,轉過那紅撲撲的臉蛋,只是這動作更是讓人慾罷不能。
“交代?怎麼,你能給本尊一個交代嗎?”
直到青鴻的聲音想起,鬼重才回過神來,見到鬼重醒來,這青鴻只覺此子命大,只是卻插手他們三門的要事,又頓感其大言不慚。
“不錯,因為那極客的懸賞令正是我鬼重所接。”
鬼重拖著重傷的身子艱難得爬了起來,而他的一語也是令得眾人瞪大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