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萬一小姐細問,說運到城外燒了便是。”
李雲澤瞥了姜念一眼,“你還有心思管人家的家常裡短?不先回去將玉茗安頓了。”
然後又向著然兒說到:“你留在這裡聽訊息吧。”
“不行,不能把然兒留下,我不能再把任何人單獨留下了!”姜念趕緊把然兒的雙手拉住,生怕她又掐了訣就直接消失。
李雲澤看著姜念此時的樣子,又看到然兒失笑的表情和悄悄紅了的眼眶,只好點了點頭,
“也罷,我們救了玉茗回去就行,什麼吳小姐崔小姐的,同我們也沒有關係。”
之後,然兒回了千素扇,李雲澤帶著姜念回到臨撫城。
一到家,姜繁坐在堂屋。
姜念有點心虛,不敢出聲。
李雲澤拿出了玉茗的枝椏,
“姜叔,我們弄回來的這些枝椏,您幫我看看,還有沒有救,好不好。”
“怎地把花苗這樣折了?”姜繁一看見這些枝椏,發出了一聲痛苦的質問,還瞥了姜念一眼。
姜念抿著嘴不敢出聲,李雲澤用手背抹了一把鼻頭才緩緩道:
“不是我折的,就是看有人將花弄成了這樣要拿去扔,我有些於心不忍,就挑著好的撿了這些回來。”
他頓了頓,有點擔心姜繁想去再撿撿,又說:
“剩下的恐怕已經叫他給燒了,哎。姜叔,這些還能活嗎?若是救過來了,也是一樁功德。”
姜繁蹲在枝椏前挑挑揀揀,
“嗯,試試吧。若是折下不久,這幾枝大的,應該是沒問題。
先拿沙布包了泡上,明日裡細細看了再決定。快來幫忙。”
姜念和李雲澤聽了這話,俱是一喜,連忙陪著笑忙前忙後。
這兩天姜念都在家裡照顧玉茗的小樹枝們,李雲澤也每天來看一回,說玉茗的狀態雖然虛弱但這兩天還算平穩,姜念可算是放了心。
這天下午,王大娘來了。
“你可知道,那崔小姐出了事?”王大娘抓著姜唸的手,有些緊張的樣子。
姜念趕緊拉著王大娘到鋪子裡坐好,“怎麼回事?”
一邊給王大娘倒茶,一邊腹誹,崔小姐雖然鬧了那樣大的一場,當時聽說救下來了沒有大礙啊,而且這都已經三天過去了,難道又吊了一回?
“那崔小姐,前幾日在家裡大鬧了一場,吊了脖子啦!”王大娘手不住的比比劃劃,此時雖壓低了聲音,但表情卻是很誇張。
姜念心裡嘆了一句“老新聞了”,但再怎麼樣也得演一演,只好浮誇的瞪圓眼睛捂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