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簫趴在桌子上開始發呆,想起以前的很多事,又想起很多她和大祭司的事。她的臉還是青春無邪,可是她已經是一個二十歲的大姑娘了。
一切,都在塵埃落定。
可是她怎麼落定,月漓怎麼落定?
還有非落。
這是她躲不掉的人,遲早她和非落還是要撞上的。
說放開了月漓,她連自己都騙不了。
可是要說忘記那些刻骨銘心的痛,她也做不到。
人生,總是如此的艱難。
雲簫正想的入神,也愁的不行,腦袋裡也嗡嗡的想。自從醒過來,每當她費盡心思去想一件事的時候就會頭疼欲裂,這應該就是這五年遺留下來的後遺症。
她伸手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揉了揉。
可是手還沒有伸到,就有另外一雙大手搶在她前面,揉上了他的太陽穴。
好舒服。
雲簫當然知道是誰,是月漓。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五年前是她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替他捶肩,替他捏被,供他玩樂,也供他戲耍。在他面前賣乖,耍萌。
現在……
“月漓。”
“……”
“你的修為,是非落廢的嗎?”
“……”
雲簫撇撇嘴,從位置上坐起來。然後走了出去。
月漓像個尾巴一樣跟了出去。
“你跟著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