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恨不得把他的肩膀當包子來捏。可是他的肩膀就像銅牆鐵壁一樣,無論她怎麼憤恨,他似乎都不痛不癢。
瞬間她就成了洩了氣的皮球。
然後想到了什麼,眼角出現了詭譎的光。
“大祭司呀!”
“嗯……”
他的聲音懶洋洋的,彷彿很享受。
雲簫拖著下巴,將一隻小手支在他的肩膀上,再把自己的腦袋靠上去,話語的氣息就吐在他的耳邊:“你是不能結婚的,哦?”
他挑眉,表面不動聲色。
“嗯。”
“你也不能有子嗣的,哦?”
“全天下的人都是我的子民。”
“對啦!你不能有血脈的嘛!那這樣的話,我腦袋一時短路說的話就不能作數的,哦?”
“嗯?”
“那你就沒權利讓我做牛做馬了,哦?”
眼看計謀得逞,雲簫樂的牙都開花了。終於,終於,在大祭司這裡搬回了一成。
然後有句話叫做:高興的太早。
大祭司寬大的袖袍非常優雅的在空中轉了一個圈,雲簫只感覺身子一陣飄渺,下一刻已經落在了大祭司的懷中,還在驚訝之中的她還未來得及反應,只感覺一陣柔軟的壓到了唇邊。
雙眸赫然瞪得老大。
等到她腦袋能思考的時候,整個人早已癱瘓在大祭司的懷裡,他的手,正有規律的一絲絲的撫摸她的後背,感覺到她的酥軟,耳邊魅惑之聲響起:“你是覺得,讓我先要了你,才能指示你做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