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不做,每個月拿四十萬,留校或者去給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做保鏢都沒有這麼舒服吧。”
風烈烈嘆了口氣道:“小玄子啊,你說的這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
“可是什麼?一個億還不夠多嗎?”
簡玄迷糊的樣子像極了考拉,風烈烈忍不住伸出雙手捏住了她的臉。
“可是讓我們許願的是梁助教,他會有那麼好心嗎?”
簡玄被捏臉捏得口齒不清,“唔唔……梁助教再不靠譜也是界原行者,堂堂界原行者,總不會逗我們玩吧。”
“那可說不定,我在想,常斷玄教授這個弘揚武德專案究竟是為了什麼。”
風烈烈放下雙手,輕聲道:
“一個有四位界原行者參與的專案,目前為止都只是讓我們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現在又說他們很快就會退出專案,要我們隨便許願,怎麼想都覺得奇怪。
“也許……”
“我懂了!”
你就懂了?不是,你懂了什麼啊!
簡玄一下子抓住風烈烈的手,道:
“你不知道梁助教為什麼讓我們許願,所以不敢許。
“不懂就問,我和你一起去問問看吧!”
“等……”風烈烈話還沒說完,簡玄已經拉著她跳出了窗戶,動作之快,根本容不得她拒絕。
猩紅如血的光芒從簡玄眼中溢位,血脈異能驟然發動,兩人如風馳電掣一般朝著足球場雜貨店的方向奔去。
……
東國古拳法部地下煉成所。
梁德拿著手機按來按去,使出渾身解數想和慄知弦恢復聯絡,然而主動退出跨界直播間的慄主祭對他愛搭不理,按了半天也還是徒勞無功。
“規哥,今天估計是談不成了,我明天再試試,等她宿醉剛醒的時候談,勝算更大。”
木藝規亮出手機,道:
“不用了,白鶴空剛才把慄主祭的通虛名片轉給我了,她說要和我單獨對話,那我去房間裡和她影片聊一聊。”
“規哥,你一個人小心點。”
木藝規摸了摸自己的側臉,自通道:
“放心,我在和人溝通這方面還是很有經驗的。”
“呃……規哥,慄知弦和其他人不一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