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化掌力食用後嵌入經脈外壁,配合本身內氣滌盪四肢百骸,反覆迴圈之下越篩越細,把不該有的粒子剔得一乾二淨。
一個晚上不到就給她換了副清涼無塵的冰肌玉骨,導氣性比原來翻了十幾倍,結果形神不諧,連站都站不穩……你是不是做過頭了。”
孫尋橋搖頭道:“小姑娘家家的不容易,我找老頭子和她輔導員問了,她不但自己打工,還一直往家裡寄錢。
唉,這麼出挑的天賦,練武練了這麼多年,連頓好點的藥膳都沒吃過。
師弟你不用擔心,我用的銀杏都細心炮製過了,毒性也抹掉了,不會虛不受補的。”
我擔心的是虛不受補嗎?
我擔心的是這妹子鬼使神差打出會心一擊,把人家醜惡勢力直接打得經脈盡斷當場斃命啊!
人家也只是普通的超級學校霸王,可惡是可惡了一點,怎麼說都罪不至死吧。
算了算了,還是派個分身跟著,以免出事。
我是想讓他們去直面醜惡經受鍛打,你給人出門送神裝算怎麼回事。
梁德自己蛋疼了一陣子,有些疑惑地對孫尋橋道:
“師兄,你對他們是不是太好了一點。”
孫尋橋沉聲道:“你昨天把自助餐卡拿出來的時候,沒看到他們的眼神麼。
他們只是想吃點好的掙點錢,好好讀書,有個前程。
我能做的,也只有給他們燒幾道好菜了。”
梁德的眼角突然擠出幾點晶瑩的淚光。
“師兄,其實我也只是想吃點好的掙點錢,你能不能也給我燒幾道好菜,溫暖一下我這顆傷痕累累的心。”
“你有多遠爬多遠。對了,你不是說老木也會來當助教嗎?他人呢?”
梁德長嘆一聲:
“規哥說今天又約了兩個妹子見面,讓我不要等他,有空他就會來。”
“他還是不肯放下自尊,一定要假裝自己有夜生活嗎?”
“我能怎麼辦,我也不敢說破啊。”
“唉!”
兩人重重一嘆,唏噓不已。
“行了,師兄,我要開始學習了,你也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梁德從海納幻藏裡搬出一大摞新買的書來,噌噌噌地長出三頭六臂準備開幹。
“《女權主義簡史》《第二性》《婦女的屈從地位》《一間自己的屋子》《金賽報告》……”
孫尋橋掃了幾本書的書名,嚇得直退三丈。
“師弟你要幹什麼!”
“我昨天和規哥對線對輸了……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站起來,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梁德眼中鬥志爆燃。
別的也就算了,我怎麼能在嘴炮上輸給一個渣男!
等著吧,看我用你的魔咒來攻擊你!
為了對線,梁先生的學習熱情空前高漲,可惜就像佛陀開悟時會有天魔阻道,每當一個人開始學習看書的時候,就一定會遇到很多莫名出現的雜事。
梁德剛剛把書翻開,便在手機上收到了來自慄知弦的資訊。
“老梁,你託我問姑婆的事情我已經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