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德一愣。
我都打電話說了是過來監控你男德狀況的,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算了,不舉為大,你問什麼我答什麼。
“聽說過……我搭檔是雷霆純宗的藍星主祭,她有事沒事就說我男德不足,偶爾還會科普一下子,這個詞我聽得還挺多的。
當然了,肯定不如規哥你懂。”
“聽說過,我就知道你只是聽說過!”
木藝規激動地抬起上半身,腰部以上抖得像條泳池跳板,腰部以下……梁德和孫尋橋已經不忍心去看他的下半身了,既不忍看也不敢看,以免發生誤會引發衝突。
“山區貧窮兒童的生活你們也聽說過,可你們誰去山區生活過!
你們懂什麼!你們都把男德當笑話,只有我們這些受害者才知道男德有多可怕!
阿德!”
“規哥您說。”梁德低眉順眼,輕言細語。
規哥都不舉了,正所謂男人幫男人,沒有男人是一座孤島,作為知情人,我們有義務對他好一點。
木藝規紅著眼睛道:
“你和我通話的時候,想也不想就把男德兩個字說出來了,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你,你這麼做和在不舉人面前提持久有什麼區別!
我自己告訴自己,我的心已經麻木了,這次我不會再受傷了,我告訴我自己我無所謂,我配合你的工作,我給你發我的聊天記錄,我還給你打錢……
阿德,我上面有哪一點對不起你?”
“規哥我錯了,你都不舉了我還說那樣的話,是我對不起你。”
“你他媽……”
看到木藝規萬箭穿心的表情,梁德罕見地感覺到自己的良心在痛。
他拿出手機點開妄想之銀的app,道:
“我馬上把錢還給你,規哥,我剛才查過了,青野界原有幾所專科醫院很厲害,說不定他們會有辦法。。”
“不用了,我現在要晶簇有什麼用,你拿著花吧。”
木藝規又躺了回去,小院裡鋪地的青磚都被他的負能量腐蝕成了黏糊糊的淤泥。
“杜公臺降下的神罰,他們能有什麼辦法,去雷霆崖刺殺青埂峰之主嗎?”
“能不能另闢蹊徑啊。”
梁德想了想道:
“規哥你有沒有試過我們東國古拳法的鎮派之寶?”
“怎麼沒試過。”在旁邊研究炸雞的孫尋橋接上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