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過去了,小白稀里嘩啦啦的淌著眼淚,躊躇著,不想出去,她知道一旦踏出這一步,她真的以後再也沒有臉見阿強哥了,這一輩子的清白都毀在姜銳的手中了。她再也不是阿強哥眼中純潔無瑕的小白了。
“我數到十,如果你不出來,別怪我不客氣,我會直接踹開衛生間的門,那裡環境也不錯……”姜銳猥瑣的笑聲,在耳邊嗡嗡的響著,像一隻聞著臭味的蒼蠅一樣,嗡嗡的聒噪著。
她感到了一張畜牲的臉,噁心極了。
咬牙,她使盡全身的力氣開啟那扇門沒有回頭路的門,眸子失望的盯著姜銳的方向,輕輕的笑了笑,笑得諷刺,笑得淒涼。
“姜銳,你太卑鄙了!”她披著睡袍沉重的走向了臥室,淚水隨著眼角再次滲了出來,那一刻,她的心痛了,麻木了。
溼漉漉的頭髮,烏黑的,一縷縷的打在小臉上,緊緊的貼上著,沒有規則的樣子,一雙氤氤的眼睛,因為水霧而變得更加迷離多情,卻掛著一絲濃濃的悲涼。
領口雪白的頸子被髮絲的水珠凝結住了,凝結到一定重量的時候,倏的一流,緩緩浸入到了最神秘的地方。
像一陣風似的姜銳魔拳擦掌的尾隨著閃進了房間,雙眸一片片綠光幽幽,像是嗅到了獵物肉香的野狼,有些急不可待的焦灼。
猛的一個身子撲到了小白的身後,張開雙臂就擁上了小白。
小白沒有掙扎,像殭屍一樣的一動不動,任由他揩油,只是憋了很久,才澀著擠出來一句,“放了雪松,我現在就聽到雪松安全的聲音。”
她的猛的回頭瞪著姜銳,犀抻無比,
剛才的一通亂摸,讓姜銳的那一絲沉靜,早就心慌意亂的意馬起來,他受控不住的縮了縮手指,伸手要去解那個睡袍上的絲帶時,
砰的一聲,
小白一雙有力的纖指一下子反扣住那雙猥瑣的大手,“還沒有放了雪松,休要佔便宜!”白雪靜異常的冷靜,一點也不像之前姜銳認識的樣子。沉著淡定得不像樣子。
“我又跑不了,雪松在你的手上,我什麼也做了,更跑不了,如果想跑,我就不會從天峰傻乎乎的迴天英國倫敦了,希望你說到做到!”白雪靜那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姜銳的臉,她要看看他這個陰險狡猾的傢伙,還能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好!”掏出手機,姜銳按一通數字,“喂,老狼,待那個小子好一點,我就要成功了,不過以防萬一,一個小時,我沒有回過話去再動手!”
“你……”白雪靜氣得臉色一片發白,她沒有想到,相處了這麼多年,她依然沒有想到,姜銳可比想像中狡詐極了,像一隻兇狠老謀深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老狐狸。
可怕,可憎,可恨,可恥!
呵呵一陣冷笑,姜銳笑著揚了揚手中的手機,“小白,你聽好了,只有一個小時,如果你不乖乖的配合,過了一個小時,你絕對可以從影片裡見到你弟弟的一根焦糊的手指,我們不餵了魚吃,反倒送給你,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怎麼了,你還不趕緊TUO了衣服!”
姜銳赤果果的威脅,眼睛裡冒出一縷縷得意的銀光。
“三聲,你自己趕緊解掉睡衣,否則我馬上撥出電話,讓他們開始行動!”姜銳玩哧的眸光裡充滿了挑畔的意哧,咄咄咄逼人,“如果你反悔了,可以,反正弟弟也不是過一輩子的人,和你相守的不過是那個該死的林子強,如果你後悔了,可以大不必管你的弟弟,你可以回到天峰,回到那個臭男人的身邊,大可一起過著開心的日子,可是就別怕自己晚上會做惡夢了!夢到你弟弟會張牙舞爪的來找你索命!”姜銳搖晃著掌心的手機,肆意的狂笑著。
“你太過分了,姜銳你不怕有一天會遭到天打雷劈的,老天會懲治你的!”小白怒斥的聲音。
“呵呵,我才不怕,我可不信老天,我信的是萬能的上帝,上帝是給付出恩情的犒勞,這個年月,上天怎麼會幫你,如果幫你,這十年來為什麼不會幫我,會幫著那個千里之外什麼也不用做的林子強了!”姜銳根本不屑一顧,甚至不顧小白那一雙淚水漣漣的眼睛。
“一、二、三!”
“我TUO!”她的聲音貫著淚水,哆嗦著手指,一點點的移到胸前的蝴蝶結釦附近,指尖再一輕顫,她一咬牙,一大波淚水,轟的一下子滾了下來,淚雨滂沱,劈里拍拉的落到了胸前的蝴蝶結上,
“別哭了!看看,成什麼樣子,老子是尋歡的,不是哭死人的!趕緊把眼淚擦乾,我不想玩屍!”姜銳不耐煩的聲音
啪的一聲釦子解開的時候,姜銳的眼睛綠幽幽的都直了!
光潔如斯,玲瓏有致的背影……
他深深的嚥了口沫,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小白的倩影……著急忙慌的解開睡衣,天下五除二就撲了上去。
……
無聲的淚水順著粉腮一點點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