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寵溺的摸著她烏黑光滑的髮絲,髮絲間的香氣襲來,他的身體不自然的又起了反應。
喉結微聳,他壓下那一絲喑啞的抑鬱,“那好,我跟媽找一個電話,就說有一個急事處理,我和你一起吹吹風,然後再回家,不用等我們了。”楚天南安慰心疼的眼神。
“如果真的心疼我,就讓我看看你的鏈子吧?”她怒著大眼睛,一臉的小蠟黃,仰著小腦袋問著楚天南的下頷。
撲,她還在想這個潘多拉的問題。
瞬間,一圈烏鴉從楚天南的腦海裡飛過。
海邊的風很美,夜色朦朦,明月皎皎,稀稀拉拉的樹影斑駁的透著兩個人的身上,唯美動人,他的大掌裹著那一隻軟軟的小手,想到那一句亙古的經典,與子成說,死生契闊,執子這手,與子偕老!
小西不禁問,“我們下輩子還能在一起嗎?”她感覺現在的幸福好不真實,永遠就像伏做夢一樣,可是每次掐大腿的時候,肉卻是疼的,她才知道是真實的。
“能!只要你在奈何橋是等著我,不要喝那個湯,否則你就會忘了我!”他緊緊的握了她的手一下,“來世也會在一起。”
陷入沉默之中,
好幸福的場景,可是剛才的對話卻是大煞了風景,楚天南幽揚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的!”
“阿南,我們真的好幸福,我希望這樣一直下去,一直下去,我總在擔心哪一天,我們不在一起了!”小西憂結。幸福得太突然逝去的也很快嗎?
“傻瓜,你又在患得患失了,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再也不會分開了!要不,讓你親自體驗一下,你老公的實力,讓你感覺一下了熱血的奔騰。”楚天南心疼的磁質聲音,優揚的響在靜謐夜空裡,彷彿大提琴琴絃的餘音一樣,繚繞不絕。
“對了,”她突然想起了玻利維亞的那個老者,“阿南,你會幫那個人找他的孫女嗎?”
“已經派人去找了!”楚天南知道冷小西一定會關心這件事。
“畢竟太久了,找個人如同大海撈針,更何況是十八前的孩子三歲的照片?”楚天同的眸色加深,融進那一片沒有月色的夜空裡,深不可測,一片幽深。
“可是這個老頭看起來太可憐了,後來聽托勒說,他現在只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在玻利維亞,他年前早死了一個妻子,身前又沒有以孩子,越到上了歲數,越是近鄉情更怯,是我們給了他一份希望,當然也給了他一份等待,他這把歲數了,有些讓人擔心!”冷小西開始同情氾濫成災。“就當我們做善事吧!”
“我知道了,我會盡力!阿平也已經去找了!”
“南美洲真是一塊好地方,景色優美,還是牛羊成群,居然那裡的羊肉真便宜,窮人才吃得起羊肉,吃不起豬肉,我們倒是好,吃得起豬肉,卻是吃不起羊肉,他們居然什麼菜裡都要配土豆,我感覺我都吃得快變成土豆了。”她想到那裡的風土人情就覺得奇怪,地域不一樣,人情風俗自然不一樣。
“當年爺爺在墨西哥呆了很多年,才得以回國的,可是他忘不了那裡一起陪他度過歲月的胭脂樹,這不他非得請園藝師種了幾顆,還不錯,你年老宅裡的那幾顆胭脂早早的就伸出牆外了,真進一副迷人的紅杏出牆!”楚天南悠然的說著,起初是深沉悲傷的聲音,讓他想起了爺爺,想起了自己的親人,最後,他竟然幽默的調侃了下緩解了下當下的氣氛。
他以前從不這樣,現在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變了,好像年輕了跟小西在一起。
“你爺爺以前去過墨西哥?”她突然間張開了嘴收,眼睛一亮,好像發現了新大陸般,“墨西哥不是北美洲嗎?難道你的爺爺會和那個老人相熟相知?”
她大膽的推測!
“你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可是他們隔著十萬八千里,是兩塊不同的大陸,雖然中間只隔著一條巴拿巴運河,如果相熟相知,怎麼可能會相差這麼遠?”他一點兒也不贊同她的建議。
“就是熟識,爺爺也去世了,沒有一絲線索,更何況,這麼多年了!”楚天南一點兒也不相信,不過為了妻子,他到是可以試一試。
“你看看!”冷小西抽出那張小照片,低頭仔細的看著,“那眉眼很好看,我們回家影印幾章,這個小傢伙的眼角居然有一顆淚痣……”她驚喜著自己的發現。
“如果能找到,是幸,如果找不到,是正常!”他給了一些事情的底線,擔心她失望。妻子的圖紙設計是是世界一流,善良也是一流的。
“楚天南,你看那個阿強,和小白彆彆扭扭的樣子,怎麼才能讓他們在一起啊?”她側著小腦袋,把那個小小的孩子照片收進了包中,換了一個話題。
“隨緣!”楚天南擰了擰鼻頭,自己的這個老婆不設計圖紙了,每天有操不完的心,他寧願她舒服的享受美好的世界。
“可是如果說我們不幫他們,他怎麼怎麼可能在一起?”小西十分不同決楚天南的建議。
“或許阿強真的不喜歡小白,你這樣做是不是太勉強了,如果他們相互之間真的喜歡,這感情的事情我們推波助瀾,或許適得其反,阿強跟了我這麼多年,自己的事情他會有分寸,這樣的事情,外人插手反則效果不好,當初顧婉柔的心境何嘗不與你一樣。這樣會適得其反!”楚天南推理舉證並用。
“那下週我想讓阿強帶我去看看小白,我看到那天她遇到阿強後,臉色不太好!”冷小西決定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創造一些機會不算是強人所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