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漸漸的停歇了,一束束陽光照射在屋簷上慢慢低落的水珠上泛著閃閃的光芒,在卸靈司府衙不遠處的一座豪華別院內窗簾被來開,窗戶被推開,接著伸出了一個腦袋,這個腦袋左右環顧了一下,臉上帶著一種莫名的惆悵,此人正是張藝。
他身子略微有些疲憊,腳步略微有些輕浮,想到在前一天和陸雪菲大戰持續了整整一天的時候,他不禁有些驕傲的神色浮現在了臉上,不過當他最後昏睡過去以後再次醒來的時候卻已經看不到陸雪菲的影子。
屋內屋外都沒有她的影子,甚至就像她曾經就沒有來過一樣,難道這是一場春夢而已,張藝撓了撓頭這樣想著,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敲響了。
“誰?”
“靈域!”
“門沒關,直接進來吧!”
靈域推開門走了進來,正當他開口準備說話的時候卻被張藝搶先一步說道:“你有再大的事情先放一邊,先讓我把事情說完”
靈域看了他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
“怎麼說呢!”張藝剛想說卻一時語塞,他兩手就那樣按在頭上,想撓又不想撓的樣子。
“就從陸雪菲開始說起吧!”靈域走到旁邊的圓桌旁,坐到椅子上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
“你知道?”張藝有些吃驚。
靈域抬起頭不屑的瞟了張一眼,永遠都是那種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就像一個一沉不變的雕塑一樣:“不光我知道,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陸雪菲昨天早晨進入了你的房間,然後直到今天早晨才出來,這麼長的時間內孤男寡女要是不發生點什麼事情那就是不正常,難道你還認為大家覺得你和陸雪菲這樣的一個大美女在房間裡談人生,聊理想。”
張藝一時語塞,只得默默最牙縫中擠出來一個字:“呃!”
“你以為在一天的時間內都沒有人來打擾是什麼原因,就是因為知道陸雪菲好這口,你已經從了陸雪菲。”靈域繼續說道。
“哦,哦!對了,我不是想問這個,我是想問陸雪菲哪裡去了,我一早晨醒來就不見她人,我說過要對她負責的,說過要替他跟司印說說不要她去做細作的事情,但是現在他人卻不見了。”張藝來回在房間裡走動著,似乎就像只有這樣才能把事情說的更具體一樣。
靈域沒有及時回答,他把一仰脖子一下子喝完茶,然後雙手拿著青花瓷的杯子在手裡把玩了半天然後說道:“她是不是說喜歡你?”
張藝猛然偏過頭看著靈域咦了一聲。
靈域繼續說道:“他是不是還說怕你不從還給你喝了一個春藥?”
“是有這麼回事,你怎麼知道?”
靈域站起身上手一攤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不僅僅我知道,幾乎大半個卸靈司的人都知道,不信你問問門房他都有可能知道?”
靈域這句話一下子把張藝說的吃驚不已,他呆呆望著靈域,嘴巴合不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候一個僕人
推門而入,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是一些早點,主要包子饅頭油條,但是其中還有一杯黑乎乎散發著熱氣的東西就不知道是什麼了。
看到僕人即將要離開,張藝鬼使神差的拉住他有些磕磕絆絆的問道:“你也... ...知道?”
“大人說的可是陸雪菲?”
張藝點了點頭。
僕人也非常自然的點點頭說道:“自然知道,這不是什麼大事情,他們這些做細作的每次去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藉助一個強壯的男人的陽氣掩蓋自己的陰氣,然後在進入敵方的時候不會因為自己的陰氣而暴露身份,大人想必也吃了一顆黑色藥丸吧!那顆藥丸就是他們這些細作統一標配的去陰單,不過需要藉助男人的體內做引藥然後透過交.合的方式重新進入女方體內,這樣他們這些細作就會遮蔽一切來自陰司的痕跡,敵人永遠都看不出來。”
這句話一出,張藝一臉尷尬,他深情款款,還想著對陸雪菲負責,沒想到陸雪菲竟然把他當做藥引,這是多麼的荒唐,多麼的滑稽啊!
僕人說完立即走了出去,帶上了房門,在他的眼中,似乎這件事情就像吃飯喝水一樣正常,沒有什麼可奇怪的,更沒有什麼可聊的,至於他和陸雪菲,在他眼中,不過是為了工作上的事情互相幫助而已,當然她也有水性楊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