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柳條和小小鳥絕對被人或者邪物所控,既然被控制肯定放在有多人看管的隱蔽之地,所以我們應該選擇左邊。”說罷張藝朝左邊的隧耳洞大踏步走去。
老道眉毛堆在一起,他本想還再說些什麼,但是看到張藝很快消失的背影只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偷偷從懷裡拿出一張福祿捏在掌心追了上去。
耳洞不算大,寬度剛好透過一個人的距離,張藝和大仙一前一後穿梭在這黑洞之中。
洞內非常的安靜,以至於一切的聲響都似乎被放大,他們彼此都能聽到砰砰的心跳之聲和急促的呼吸之聲。
走了很久依然置身於彎彎扭扭如同腸子一樣的耳洞裡,似乎這耳洞永遠都沒有盡頭,永遠都沒有終點。
正當他們都要絕望之時,突然在轉過一個近九十度的大彎之後一片耀眼的光芒照射的他們睜不開眼睛。
本能的用手遮擋在眼前,經過慢慢的適應之後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一切,這是一個寬敞如同大禮堂一樣的大洞,在大洞的四周都安有巨大的白熾燈。
白熾燈非常明亮,照的四周如同雪一樣潔白,恍若一個被冰雪覆蓋的冬季草原。
張藝目光落在了大廳的右前方,那裡的空中似乎吊了一個人形的東西。
張藝大踏步向前走去,隨著他的前進,這個吊著的人影也逐漸清晰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這是個人,一個全身赤裸耷拉著腦袋看不清面龐的人,但是這個人狀況似乎不太好,因為在他的下面有一攤殷紅的血跡,身上的血依舊滴滴答答的掉落下來。
張藝心隱隱有些不安,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害怕,他害怕看到的是自己的兄弟柳條,害怕看到他不再呼吸的身體。
但是始終還是要面對,張藝終於來到了他的面前,他抬起不停顫抖的手伸向吊著的人,突然他的身體整個就像被觸電了一般。
這正是柳條,他已經從血肉模糊的臉上辨認出了這張令他焦急的臉。
張藝瘋狂的甩掉還未關掉的手電掏出骨刀向吊著麻繩用力投出。骨刀閃著光暈直衝麻繩。
但是就在骨刀接觸麻繩的一剎那就像兩刀短兵相接一樣觸碰出了耀眼的火花,接著一股電流順著麻繩如同一條雨後的蚯蚓一樣快速蠕動爬向上面。
這條電流爬到頂端突然開始裂變變成無數條,並且橫豎交錯的在他們的頭頂上織成了一張不斷閃耀的網。
“不好,困靈網,快跑”
老道大喊一聲,隨即抬起步子準備逃跑,但為時已晚,這張巨大的網劈天蓋地的向他們撲來。
一眨眼,這張困靈網將他們當做魚蝦一樣網在其中。
他們奮力的掙扎著,甚至都動用了自己的法術,但是這張網就像一張堅不可摧的利器一樣牢牢的困住他們,不但沒有絲毫破損,而且隨著他們的掙扎越收越緊。
最終他們只感覺一陣呼吸急促,大腦一片轟鳴,暈厥了過去。
在黑暗中,張藝突然感覺到一股令人作惡的氣體進入的鼻腔直達肺部,引起他非常不舒服劇烈的咳嗽起來。
隨著咳嗽他睜開了眼睛,只見眼前站著一個道士打扮的人,他正拿著一根冒著黑色煙霧捲紙在他的鼻前來回晃悠。
張藝一下子清醒過來,他憤怒的準備去給這個老道一擊,但是隻聽到一陣鐵鏈的響動後而無發動彈。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處境,他被困在一個只容得下一個人的站籠內,而他的四肢被鐵鏈牢牢的固定在站籠的籠柱上。
面對張藝的舉動,面前的這個道士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他笑的渾身打顫,甚至最後都劇烈的咳嗽起來。
這笑聲引起了張藝的極度不適,他試著用盡全身力氣去掙脫身上的束縛,但儘管他異於常人的力氣卻始終沒有脫逃。
他有些無奈的仰起頭對這個老道大喊:“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把我的同伴怎麼樣了?”
“莫擔心,他們好好的!”
一個有些熟悉但是又透漏著一股陰森氣息的聲音飄過來。
眼前的道士立馬轉過身微微一笑立馬讓到了一邊,而當張藝看清楚來人時不由得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