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齊刷刷的看向聲音的方向,他們感到非常驚訝,這是何方神聖,能夠讓這些怪獸俯首帖耳,驚恐的到如此地步。
黑暗中慢慢走出了一個人,隨著那個人影越來越近,張藝和靈域都覺得眼睛似乎出現了問題,張藝用手在眼睛上用力的擦了擦仔細一看,沒錯,眼睛沒有出問題,面前就是曾經的那個穿著一身道袍有些乾瘦的老頭,雖然他的臉上現在多了幾分光澤,拿著拂塵的樣子更有一種世外仙人的感覺,但是張藝和靈域都百分百的肯定這就是那個他們的老朋友老道,因為他那色眯眯看人的樣子除了他沒有別人。
老道端著拂塵,一頭銀白色的頭髮無風自舞,嫣然就是神仙一般,但是有哪個神仙一出場就賊眉鼠眼的盯著人家女人不眨眼的,然後嘴角竟然流出了哈喇子,從這個樣子可以判定這就是如假包換的老道無疑了。
在這一時間,紅衣也看到了老道那顆幾乎要蹦出來恨不得直接掉在她胸部上的眼睛,但是她卻不敢發作,因為他不瞭解這個人來歷,但是這個人一出場就能讓百獸震惶足可以看出此人的實力,她只好挪了一下腳步站在陸雪菲的身後,用她的身軀來遮擋自己的裸露。
“老道”張藝和靈域一起喊出了口。
老道眼睛依舊落在陸雪菲和紅衣的身上,他一邊朝這邊走一邊用一種正義洪亮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請叫我燭龍紫衣真人”
“好的,老道,你怎麼會在此?你失蹤了那麼久去那裡了?”張藝向前走了幾步,他現在的樣子已經逐漸恢復到本來的面目,性格也伴隨著他的面部逐漸恢復而復原。
老道昂著頭,又死死的盯了紅衣一眼,恨不得把他從陸雪菲身後拽住來仔細觀賞一下她那潔白乳霜的肌膚,但是有礙於自己的仙風道骨,於是他一吹口哨,一頭龐然大物的怪獸猛然站起向他們這邊小跑過來。
張藝幾人立馬緊張起來,他們又一次捏緊了手中的武器驚恐的看著老道,但是老道微笑著說了一句:“莫緊張,莫緊張,他們是我的座椅,坐下說,坐下說。”然後又轉過頭腦袋怒道:“孽畜,跑那麼快作甚,嚇到我的朋友了。”
這頭怪獸就像像聽懂了一樣,立即放慢了腳步,眼神中一片慈祥,就像野外一頭慢悠悠行走吃草的溫順老牛。
怪獸來到老道面前,輕輕的俯下身體,然後伸出長長的舌頭將老道一卷讓在坐自己的身上。
老道坦然的坐在怪獸那龐大是身軀上,此刻他完全就是一個得到的仙人,雖然他看眾人的眼神總是不由自主的斜視,只落在陸雪菲和紅衣的身上,但是這種氣場還是震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紅衣悄悄的拽了拽靈域的衣角小聲問道:“這個人真是你們的朋友,那他為什麼和怪獸在一起”
靈域偏著腦袋看了老道一眼非常肯定的說道:“絕對是他,但是他為什麼和這些怪獸在一起,並且能命令這些怪獸這就不知道了,他以前可是很膽小的老頭。”
“莫在背後講什麼壞話,那樣可是下拔舌地獄的”老道身子做的筆直,依舊一副世外高人的形象。
“老道,別他媽的的裝世外高人了,你失蹤半月,害的我們一頓好找,要不是為了找你,我們何至於落到如此田地,現在倒好,你竟然是這些怪獸的親戚,看來該修理的人是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張藝說罷抄起骨刀一躍而起。
老道一看,那仙風道骨的樣子當然無存,,立馬跳怪獸躲到靈域的身後求饒道:“嘿,小張,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你還動真格的,你……我的衣服……我的頭髮,不能動這個。”
一時間,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黑暗空間裡,又傳出來廝打的聲音,不過這次腳步有些碎,髒話有些多。
幾分鐘後,張藝老道靈域三人躺在怪獸龐大而又柔軟的身軀上望著黑暗的夜空,在旁邊不遠處站著的是陸雪菲和紅衣,紅衣已經披上了一件道袍,那是老道的。
老道穿著白色的汗衫四仰八叉的躺在怪獸的毛髮叢中偏過腦袋問張藝:“在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傢伙是不是一種自信?”
張藝瞟了老道一眼淡淡的說道:“還行!”
老道看了張藝襠部一樣,又看了看自己有些失落的說道:“如果還是年輕的時候,我也跟你一樣有著現在的雄風,當年我可是尿尿最遠距離冠軍,可是現在老了,經常一不留神都會尿溼鞋”
靈域拍了拍怪獸起伏的身子打斷老道的談話抱怨道:“說這些屁話幹嘛,你也不看看我們處在哪裡,哦,對了,這些怪獸和你有什麼關係,他們怎麼聽你的,你又是怎麼能號召這些怪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