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兵”
一個有些耳熟的的名字在張藝的耳邊響起,張藝稍微思索一番便想起了這個叫劉兵的人便是前不久被劉宇心兩個兒子冤枉自盡的年輕小夥子。
“原來那個劉兵就是你的孫子,他父母不是說是一對比較老實本分的夫妻嗎,難道那對夫妻就是劉東夫婦?”
劉宇心憤怒的看了張藝一眼怒道:“我說過了,他不是我孫子,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說完他把大衣一甩光著身子站在張藝的面前。
此時張藝正坐在一個小馬紮上,他稍微一抬頭就看見毛哄哄的一團話兒在他的面前隨著劉宇心顫抖的身體很有規律的顫抖。
這一幕讓張藝感覺非常不適,他立即站起身從地上拿起軍大衣又給他披上,還特意把靠近的胯部的扣子扣了起來。
“老劉,你還是把衣服穿起來吧,此處只有你我兩人,你這樣穿著一身不耐風寒的皮衣實在又失你老人家的英明。”
劉宇心沒有拒絕張藝為他穿衣只是呵呵冷笑兩聲說道:“那對老實夫妻可不是劉兵的親生父母,他是從抱養的,據我所知那個王奎可能是幹了太多缺德事,所以老天讓他斷子絕孫,不但王奎一堆姦夫淫婦英年早逝,而且劉東早年就喪妻,他本人也長期重病在身最後跟一個遊方道士流浪到泰國,他的孩子也就是劉兵送給了一對老實本分的夫妻收養,可是啊,可惜啊,哈哈哈,最終連這個孩子也沒有了,斷子絕孫,斷子絕孫啊!”
劉宇心一邊重複著斷子絕孫的話語一邊呵呵的傻笑,但是張藝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絲快樂,有的只是滿臉的猙獰和無奈。
“斷子絕孫,這話用在你身上更加合適”
一個渾厚沙啞的聲音從衛生間方向響起,接著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用黑色的頭巾裹住了大半個臉的魁梧男人從陰影裡走了出來。
當他站到客廳的剎那,張藝非常清晰的感受到一身黑色的長袍下散發出的恐怖寒意,這種寒意就像炎熱的夏天突然闖進零下十幾度的冰窖,那種寒意讓人渾身顫抖,不寒而慄。
從話語和一身沁人心腑的寒意來看來者便是當年的那個鬼嬰劉東。
降頭師和鬼嬰身份雙重外掛加身,難怪手斷非同尋常,這讓張藝還在耿耿於懷的萬達裸奔事情稍微有了一些安慰,畢竟他的對手是非常強大,被這強大對手暗算豈有不輸之理,想想也不算太丟人。
想到這裡一天的疲憊和鬱悶一掃而空,他輕輕的搖了搖腦袋問道:“你就是當年的那個鬼嬰劉東吧!”
劉東前進的腳步突然停住了,他偏了偏腦袋瞟了張藝一眼,眸子中冰冷的寒意就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射向張藝身上。
仗還沒有開打氣勢上是絕對不能輸的,於是張藝極力的穩住身子,昂首挺胸,回敬劉東一個冰冷的眼神。
但是劉東似乎沒有和張藝繼續展開眼神鬥法的想法,他收回眼神看了看劉宇心便邁著沉重的腳步朝他走去。
他每往前走一步,樓板都會發出顫抖的聲響,這讓人總擔心這幢五層的破舊小樓會在下一步坍塌。
看著劉東帶著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朝自己走過來,身體消瘦的劉宇心沒有絲毫害怕,他用手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大踏步的朝劉東迎了過去。
客廳距離很短,兩人在相距半米遠的距離時停住了,都沒有說話,都沒有作出任何動作,就像這一刻兩人被按了暫停鍵,屋內陷入一片無聲的死寂。
砰砰砰,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