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喜歡犯險,絲毫都不顧忌再意他的人的感受。
從來都不在顧及洛溫的感受。
墨洛溫情緒低落走了,一夜未歸。
再次看到他時,酒憐正心滿意足的在給謝晰做粥,別問我哪來的鍋,人家拿煉丹爐做。
他看到墨洛溫,也許是想到之前同病相憐的(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尋妻二人組,本著現在不開口諷刺以後就可能沒機會的心態道:“哎呦我說人怎麼不見啦,八成是去找自己師尊了呵呵,太可憐了”
墨洛溫瞧見酒憐那張欠揍的臉就來火,念及之前過遊戲的革命友誼破天荒沒有跟他計較,只是口氣很不好道:“準備什麼時候繼續上路?”
酒憐:“我想等謝晰身體好些了再趕路”
墨洛溫:“秀恩愛,死的快”
酒憐:“那我想等白斬兄弟傷好些了再趕路”
墨洛溫:“……”
白斬:“???”
“那我一個人走”
跟人組隊就是麻煩,每天去找師尊都不能跑太遠。
“還是一起吧”謝晰怎會放過主角這樣一個生猛的戰力“單獨走容易出事,這裡畢竟不是外面,小世界無處不在人多也安全些。”
他似乎是覺得這樣仍是勸不動主角,又道:“再休整最後一天,明早我們就出發去找師尊可好?”
“你擔心他我也擔心他,只是這事急不得”
墨洛溫最後找了個沒人的默默角落畫圈,算是同意了謝晰的提議。
孤家寡人一個,還要隨時提防酒憐的嘲諷。
白斬受不了這該死的氛圍,傷口稍好便飛速告退,實在忍不了這三尊大佛。
第二天出發時,也許是天意如此,一行三人整好撞上了倒在路邊半死不活的陶棲年,又於是再次的成功停下腳步,給他養傷。
陶棲年暈的時候也沒想那麼多,有了主角的不死光環還怕啥呀,該打打該暈暈,反正不會死,睡一覺就過去了。
於是他睡醒之後整個人都是懵逼了,一把推開墨洛溫,驚奇道:“你抱著我幹嘛?”
墨洛溫委屈:“師尊我擔心你……”
問題是就算你擔心我也不能抱這麼緊啊?陶棲年頭大,不然沒死也得給這娃抱嚥氣。
“我們剛準備出發去找你,你就出現在我眼前……”墨洛溫臉上染著一絲不經意的薄紅,略帶羞澀道。
“師尊跟徒兒……當真有緣”
陶棲年:“……”呵呵我會告訴你我是一路問系統找謝晰找過來的?
這幾天陶某再次過上了養老生活,墨洛溫待他很好,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黏他黏得緊。
“墨洛溫”陶棲年嚴肅的按著男主的腦袋,道:“請問你今年幾歲了?”
未斷奶的娃娃都沒他這麼黏人吧?
陶棲年簡直想把他頭撬開看看裡面是不是灌滿了502膠,一旦粘上撕都撕不開。
趁著膠水某魔王打坐的時候,陶棲年悄悄摸摸找到謝晰,向他詢問那局狼人殺的後續。
“你找我怎麼跟做賊樣?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謝晰調侃道:“你說那把狼人殺啊,這還要多虧我機智,除了那兩張狼牌的其餘人都帶出來了”
“你說你也真是的,性命攸關的事,你考慮了幾秒鐘啊?要是運氣不行真死了,還得麻煩我給你燒紙錢”
“陶許是吧?下次可不要隨意拿命來賭了哦,小墨他會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