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像你不是狼?”謝晰冷笑著懟回去,看到嶽夕背起了毒女才放下心來繼續爬宿舍的樓梯。
“你……”灰衣本想罵些什麼,話到嘴邊卻停住了,可能是想到終於要離開這了也不想再計較。
“到了”謝晰指著非黑即白房間裡的落地窗,道。
“下面是出路……”
“這是……”綠衣藉著落地窗的亮光在旁邊牆壁上找到了一行小字,用血紅的筆勾畫著一段話。
“白衣的是巫女,預言家叫訁(ya
)身寸,扛槍的喜歡穿青衣”
“請問你是什麼顏色呢?”
“不管啦!跳下渺沙窗都能漂白哦”
“這應該是……每個人的身份”嶽夕倒是無所謂,還解釋道:“白衣是棲年長老,他是真女巫,假跳了預言家,謝晰是真正的預言家,綠衣是獵人”
“真相大白了”
“快走吧”灰衣催促道,他因為怕有詐便沒有率先跳下而是打算等過幾人下去了再輪自己。
“誰先?”謝晰是打算斷後的,不過若是一定要他先去探路他也一點不介意。
“我……”毒女小聲道,沒辦法,這妹子一到謝晰面前就變得唯唯諾諾,完全沒了之前大小姐傲氣凌人的樣子。
“謝晰,我相信你”話畢她消失在了原地。
謝晰摸了摸鼻子,道:“下一個”
“我”
是嶽夕。
“下一個我來”灰衣自告奮勇,他那點小心思謝晰自然不懂。
“你來就你來吧”
灰衣站在落地窗前,卻發現自己怎麼也跳不下去,下面的世界彷彿跟他隔絕開了一般,他失神道:“怎麼會這樣……”
狼人法官在一邊怪笑。
“好心提醒你一句,殺過人的狼牌是不能再被渺沙窗洗白的了,你手上粘的鮮血也不答應”它善解人意般道:“留在這裡陪我挺好的啊,享有無盡的壽命呢”
“不可能,我不相信!”灰衣發了狠一般去砸窗戶,無果後盯著同為狼同伴的那位女子,忽然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想走?”
“我告訴你,不要痴心妄想,我走不了,你也別想走!”他一把抓過女子的頭髮,絲毫不管她的瘋狂的掙扎,然後又看謝晰這邊看來。
灰衣的牙齒開始有了變化,長且銳利,身形**,充血的瞳孔顯然昭示著他已經狼化,看到了謝晰和綠衣人,帶著嫉恨和強烈的不甘撲來。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