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你看著他你會以為他應該有點東西,結果上場之後沒比趙問桐強多少!”謝晰戲精附體般聲情並茂道“谷音師兄用了縛魔陣後在靈力損耗極大的情況下又使了一次葉斂霜,來牽制對手王師師,想抽出時間來佈置咱們的招牌夢境,結果就這點時間,那臭小子都沒拖住,害得谷音師兄遭反噬受了鉅額的內傷!差點站都站不起了!”
陶棲年若無其事的聽完後看了谷音一眼,像是在確認此事的真實性。
“話雖如此,但著實不能全怪師弟們,時運不濟而已,又不是他們故意想來坑我的”谷音神色裡帶著不甘“對面毒師的毒氣能浸透靈力屏障這也是我也沒有預料到的”
陶棲年讚許的點了點頭,道:“時候不早了我這裡不待客你們回去吧”
謝晰朝他擠擠眼“師尊就不想知道其他弟子打得怎麼樣?比如雪梨師妹?”
陶棲年都不需要用腦子想,答案擺在眼前了“反正名次不會比谷音高”
笑話他自己的徒弟他會不知道有幾斤幾兩?
“唉你這都猜到了”
“走了師尊再見”
“……”
我是不是也該回一句再見?
陶棲年表情複雜的往後山走去。
那有一處冷池,池如其名,陰冷至極,寒氣透骨,陶棲年美名其曰說是去鍛體,其實就是泡澡。
“噠噠”他赤著腳在涼涼的石板上走著,感到無比愜意,懷中抱著換洗衣物,輕快地哼著曲,與嘩嘩流水聲交錯在一起。
陶棲年將衣袍掛在一旁的檀木架上,想把手伸入池中試試溫度,結果剛也幽幽的冒著寒氣的水打了個照面,便凍得立即縮回去,直打哆嗦。
冷池裡的水有凝心靜氣的效果,隔三差五來一趟能很好的壓制住心中的暴躁與怒火(真.物理降溫),為了不使自己如原著所說的練功走火入魔爆體,陶棲年只得忍凍來這鬼地方泡著。
看著胸前一馬平川,陶某鬱悶非常,如果這時候有人問她要如何才能證明自己是個女人,他會說:“別人拖了衣服就能證明的事我還得脫了褲子”
冷池用的是活水,處在山洞最陰冷出,稀稀拉拉與洞外的河流交錯在一起,嗚嗚咽咽如怨如慕,如泣如訴。
剛壓抑在心底的那絲煩悶此刻不知為何又重新騰起,然後他很快就得知了原因。
“誰在那!”洗澡發現房間有人這能不煩躁嗎?
四下寂靜,唯有“嗚嗚”聲不絕於耳,仔細一聽,又似孩童哭泣一般。平添詭異。
是了,有小孩在哭。
墨洛溫找到了一個山洞,很隱蔽很隱蔽,然後他躲進去了,他自覺無顏見大師兄,也不想看到那些所謂“師兄師姐們”,他不想被關進柴房,不想一個人看日出日暮,他想:我要是死在了這,會不會有人知道呢?
以前見到過一個長得很好看的仙長,像神一樣,可是他不見了,聽別人說他在閉關,我不信,我不想信他們,如果我死了,那個神仙哥哥會知道嗎,我能算他生命中的一個影子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自見他第一眼就有種很喜歡很喜歡的愉悅感,這算是一見鍾情嗎?
後來遇到一個毒師,她說,你太弱了,你拖了全隊的後腿,如果你很強大,就不會這樣了。
“可我覺得這不能算我的錯,我已經盡力了,我不強,可是我會變強的。”墨洛溫如是說。
“重點不是怎樣變強,而是為了誰而變強,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