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紫惜生著悶氣,琢磨著怎麼修理修理那個芷藍。剛好就走到了柴房,向紫惜倒退著走了三步,看到柴房裡一個女子身穿布衣,正在吃力的揮舞著柴刀劈柴。
那手臂粗細的木頭,那個女人卻是接連劈砍了數次才成功的砍斷。
向紫惜的嘴角浮起一抹笑意,當即走了進去。
向紫惜一出現,柴房裡幹活的人紛紛跟火燒屁股似的,忙不迭的跪下:“夫人!————”
向紫惜突然覺得這一聲夫人,聽起來其實也沒想象中的那麼刺耳嘛!
“都起來吧!你們中間誰叫靚彩?”向紫惜往前一走,順勢在一個凳子上坐下了:“走到我跟前讓我瞧瞧!”
人群中那個劈柴的女子低著頭走到了向紫惜的面前,撲哧一下跪下了,聲淚俱下:“夫人,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會做這樣簪越的事情了!”
向紫惜嘴角輕揚:“喔?那你說說,你是為了什麼被罰柴房的?抬頭讓我看看!”
那靚彩慌亂的抬頭,不安的看著坐在上面的向紫惜,看到她嘴角一側微微揚起,眼神狡黠,頓時慌亂的又重新低下了頭。
“果然是個美人坯子!”向紫惜輕輕點了點頭,慢慢的站了起來:“好了,你不必在柴房幹活了。跟我走!”
這個時候柴房的負責人突然湊了過來:“夫人,殿下吩咐過,靚彩必須在柴房工作三天!————”
“放肆!”向紫惜怒喝一聲,甩手狠狠的給了那個負責人一記耳光,冷冰冰的說道:“我的話,你也敢不聽了嗎?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夫人嗎?”
靚彩跟那個被打的負責人像是被點著了火,一下子跪下了。
向紫惜腳下輕輕一挑斧頭,右手掄圓,看也不看,狠狠的砸在了木墩之上。那足足有三寸長的斧頭深深的沒入了木墩之中。腕力驚人啊!
“既然你們都叫我夫人,那麼少不得我也也要擔得起這個夫人的職責!”向紫惜傲然說道:“就算我將來不嫁給林沐陽,可是我這家主的玉佩,總不是作假的吧?怎麼?還對我的話有異議嗎?”
“奴婢不敢!”嘩啦啦跪下了一地的人。
“很好!靚彩,你跟我走!”向紫惜敲山震虎,殺雞給猴看,拍拍手,轉身便離開了柴房。
那靚彩更是驚疑未定的跟著向紫惜離開了柴房。原本以為來的主兒是個好欺負的女娃娃,不曾想,竟然會是一個刺兒頭!剛才她露出的那一手,絕對不是尋常女子就能做到的!
回到了房價,向紫惜一拍屁股坐了下來,手指不停的敲著桌面,問道:“靚彩,我有話問你!你要從實道來!”
“是!夫人!”靚彩乖乖的回答。
“林沐陽的侍妾一共有幾個人?”
“回夫人的話,殿下的正式侍妾只有五人,分別是奴婢,芷藍,青軸,百合和素然。其他的侍妾其實連妾都算不上,只能算是通房的丫頭!”靚彩恭恭敬敬的回答。
“那麼,你們五個人的地位誰高誰低?”
“回夫人的話!奴婢暫居夫人之下第一位,第二位是芷藍,以下依次是青軸,百合和素然!在夫人不在府邸裡的日子裡,大都是由奴婢和四位妹妹管理福利的女眷!”
“原來如此!”向紫惜手指輕點桌面,突然手指一頓:“你回去換一下衣服,召集其他四個人一起來見我。我有話要說!”
“是,夫人!”靚彩如蒙大赦,忙不迭的離開了房間。
一踏出向紫惜的房間,靚彩頓時狐疑了,這個女人到底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昨天明明還抗拒的要死,死活不願服從殿下,怎麼一晚上的時間就變了一個人似的?果然,她不過也是個普通人,怎麼能抵擋的了太師府的富貴和太師府的權勢呢?自己當初不也是看上了太師府的權利和地位,可以給自己的家族帶來利益,所以才成為他的妾嗎?
這個女人,除了一身蠻力也不過如此吧?
靚彩趕緊回到了房間中,換了一身衣服,叫了芷藍,青軸,百合和素然,一起重新出現在了向紫惜的房門外,齊聲叫道:“奴婢拜見夫人!”
向紫惜慢慢轉身,微微抬手:“諸位不必客氣!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