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整個京城,估計都認識她向紫惜了吧?
向紫惜苦笑一聲,身為一個賊,被所有人認識,恐怕不是個好事情啊!嘛,嘛,反正這一世自己是個小地主,而不再是女賊,萬眾矚目就萬眾矚目吧,反正自己改行了嘛!
“老闆,還有空位嗎?”向紫惜坦然一笑:“如果還有空位的話,請單獨為我們準備一張桌子。”
“有有有,有的。”老闆忙不迭的點頭說道。
“那麼,給在座的各位都送上一壺酒,就當是向紫惜對大家的敬意。”向紫惜衝著在座的各位一抱拳:“向紫惜一介女子,年紀尚幼,資歷尚淺,懂的太少,若有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各位兄臺海涵!”
向紫惜的大方頓時博得了一陣掌聲,原本抱著觀望敵對態度的男人們,一下子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不管怎麼說,對方都是一個嬌滴滴的正當年的妙齡少女,而且還是個姿色不錯的少女,儘管心裡或多或少有些不舒服,覺得自己跟一個小女孩競技有點丟了自己的臉面,可是,對方既然如此上道,那麼也不妨觀望一下。
向紫惜找到臨窗的一個座位坐下,其他人紛紛衝著向紫惜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向紫惜也不客氣,端起酒杯,衝著個人敬了個禮,一口飲盡,頓時博得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這個時候,陸陸續續有人踏進酒肆,選擇了自己的座位。好在這家酒肆的面積足夠大,不過幾百個人,完全可以做到一群人一個單獨的酒桌,因此並沒有發生拼桌的現象。
向紫惜一邊喝酒一邊觀察四周的鄰居,發現大部分人都是貴族,偶爾參雜幾個平民打扮的,估計是平民團的成員吧?
沈莊夢憂心忡忡的說道:“紫惜,這些人,對你都抱著敵意的呢!”
“是啊!我們畢竟是外來的,而且還是要跟他們搶生計的,換做是我,我也不會真心願意祝福我的對手馬到成功的。”向紫惜調皮一笑,輕笑著回答。
然而就在向紫惜話音剛落,馬上便有人搭上了話,調侃著說道:“可是今年這一次的美食節,確實出了一個真心想幫助自己對手的傻瓜呢!”
向紫惜驚訝的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略帶福相的中年貴族笑容可掬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衝著自己做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節之後,繼續笑嘻嘻的對自己說道:“向小姐嗎?鄙人是來自地方的小貴族,世襲封地的牧次房。”
“牧大人,早!”向紫惜衝著牧次房點了點頭:“紫惜實在是不懂牧大人的意思。”
牧次房哈哈一笑,一指向紫惜旁邊的座位,笑眯眯的說道:“那麼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酒樓的座位足夠多,更是因為實現就得到了上面的招呼,老闆空出了足夠的座位和空間,因此來到這裡的客人大可不必拼桌的。但是這個牧次房卻是要求拼桌,這令向紫惜跟沈莊夢頓時一愣。
向紫惜不自然的笑了笑:“當然可以,牧大人請——”
牧次房含笑入座,壓低了聲音說道:“向小姐果然是女中豪傑,人中龍鳳,怪不得灼國的太師會為了向小姐放棄自己的優勢呢!”
“啊?哈!”向紫惜眉毛一挑:“恕我駑鈍,我還是沒有聽懂牧大人的意思。”
向紫惜跟沈莊夢對視一眼,兩個人都不知道牧次房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牧次房哈哈一笑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太師千歲竟然已經用情至深到如此地步了。那麼,我牧次房就更不敢隨意亂說了!向小姐,請恕在下冒昧了!告辭!”
“慢著!”向紫惜急切的說道:“抱歉,牧大人,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猜謎,所以還請直言相告好嗎?”
牧次房富態的臉上閃過一絲的訝異,隨即淡淡的說道:“也沒什麼。我牧次房在灼國境內也算是一個小有封地的貴族,可是在那位大人的眼裡,我卻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因此,大人的所有命令,我牧次房不得不遵從。不過,如果捨棄掉我一年的努力,卻可以換來太師大人的青睞的話,那麼這還是一筆劃算的買賣。向小姐,牧某人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請說————”
“都說千金易得,情郎難求。灼國上下,都隨時歡迎向小姐的光臨!”牧次房站起身,衝著向紫惜深深的行了一個標準禮節:“請恕牧某人言盡於此,該說的我自然會說,不該說的,牧某人是萬萬不敢說的!”
向紫惜眨眨眼睛,實在是不知道牧草地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面進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一進門就大聲嚷嚷著說道:“今年真是邪門了!全場的票數一窩蜂的投給九十九號選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