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埋在她肩窩的男人沒有異樣,沉默了三秒,像是在考怎麼回答,顧詞接著想說另一句,被鬱沉謙給搶先了一步。
“你想說什麼?”鬱沉謙乾脆就把問題扔給了顧詞,顧詞一副早就料到他不會說實話的樣子。
心裡還真的有點擔心會不會是交易什麼毒品,可要是毒品,他們兩個也不可能會選在被其他人拍到的地方進行交易。
兩人都是大人物,要是被抓到兩人都不太好過,肯定會上頭條的。
“你一直都知道我有在跟蹤安世德,我收到了一些照片,裡面是你們兩個不知道在交換什麼。”顧詞直接一口氣就說完。
有心時候沒有耐心,她就會直接明瞭,說完時又想到自己和鬱沉謙的關係,並不需要每一次都這樣遮遮掩掩,反正也最後都要解決的。
鬱沉謙忽然就笑了出來,看顧詞那張小臉皺在一起,還以為多大的事呢,就這麼一件事,在他眼中還真的不是什麼大事。
“他只是給我一張小紙條,裡面有幾個貪官的名字,這肯定是不能被發現。”鬱沉謙緩緩地解釋道,就算現在要把小紙條掏出來,他也可以的。
最近鬱沉謙想買下一塊地,可惜被政府前幾個月宣佈有什麼規劃,鬱沉謙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拿到手,又沒有那麼麻煩。
聽到這一訊息如同壞訊息一樣,顧詞一點也不滿意,自從鬱沉謙跟著安世德之後,觸碰到的事和人都很不一樣,都是一些有危險的。
她皺了皺眉頭,並不滿意這一答案,“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和安世德少來往。”
現在的她並不要求什麼了,就只希望鬱沉謙不要幹壞事就好,他是那麼優秀的一個人,不能受安世德影響。
“別擔心,我真的有分寸的。”鬱沉謙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顧詞怎麼會真的就不擔心了,只要鬱沉謙一天和安世德還有合作,她就會擔心。
“世界上合作的人那麼多,為什麼就一定是非安世德不可?他到底哪裡吸引你了?你一直都沒能說服我。”顧詞輕輕推開了鬱沉謙,雙手抵在他的膛上。
那抗拒的度十分堅決,如同每一次和他發生爭執時一樣的強硬,顧詞的語氣裡夾著滿滿的對安世德的不滿。
鬱沉謙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小女人在想什麼,有太多的原因讓他沉默,他無法說出口,沉默讓顧詞緒來的更猛。
顧詞坐直起身,“曾經不管做什麼,你都一定會站在我這邊的,現在你為了一個外人,就與我站在對立面。”
她早就已經心碎了,那個一直護她的男人有一天卻與她有不同的意見,她就像是一下子沒有了保護一樣。
比起身體的疲憊,更多的是心累。
“我無法忍受,你縱容安世德那樣的王八蛋,任何壞事都跟他有關係,你不但沒有幫助受傷的人,還站在他那一邊,真的太讓我失望了。”顧詞搖著頭,一臉失望透頂的模樣。
深深的撼動了鬱沉謙,心裡很不是滋味,顧詞壓抑不住緒的大吼,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根針一樣,在他心口上扎進去一根又一根。
“顧詞。”他連名帶姓的喊她,話音變得有些虛。
“我想,或許我們該冷靜一下。”
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說出憋在心裡好久的話,顧詞沒有去看鬱沉謙的臉頰,也知道他肯定是臉黑到極點,一副想要掐死她的模樣。
她緩緩的起身,拿過自己的枕頭,穿上家居拖鞋,邁著沉重的步伐往前走,直到離開了主臥,轉身進了嬰兒房。
淚痕劃過,顧詞用手背擦了擦,無法接受鬱沉謙的隱瞞自己,更不能接受他做事的方式,他們第一次因為一個外人反反覆覆的吵架。
疲憊的躺在小沙發上,心裡頭對安世德的恨意越來越深,那樣的男人真的該下地獄。
加大心的決意,一定會讓安世德進監獄得到應有的懲罰,也不會放開池池,就算千萬人阻攔,隻眼有自己一天在,顧詞也會打擊安世德。
絕不可能讓那個男人厚臉皮的過,那樣的人才是該被接受罰,如果連自己都放棄,根本就不會有人和安世德對著幹。
直到累的睡過去,顧詞就算在睡夢中也一樣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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