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墨寒打了鬱沉謙一拳又上去問他有沒有事,不翻了個白眼。
他有那麼看不起她嗎?她是任何人都欺負得了的嗎?
傾海市的晚上又下起了小雨,酒吧的樓上有專門提供給人休息的房間,鬱沉謙外廁所吐完,用冷水洗了把臉,腦袋清醒了些,才出門。
花墨寒和蘇星落各坐在一個沙發上,兩個人進行著無聊的對話。
“你覺得我像是隨便個人能欺負得了的嗎?”
“女人的力氣是比不過男人的,即使你有再多技巧,也會輸!”
“那我們兩個比試比試?”
“不要!”
鬱沉謙想起小女人也曾用這種語氣說話,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臨陣上場時就蔫巴了下來。想到小女人,鬱沉謙就不由得一陣想笑。
走到陽臺抽菸,看外面的物是人非。
“謙是我最信任的男人,他在外面承受著商z裡的槍林雨彈,在家裡還要承受妻子的無聲離開,有時候我真好不懂,你們女人到底想要什麼?”
在百花機留連、自稱女之友的花墨寒,有時候也搞不懂女人心裡的小心。蘇星落卻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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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詞要是現在都還沒走,不知道還要被騙多久,走了才是一種解脫。她在其他地方肯定生活得比以前好!”
“你說什麼?”
花墨寒聽出她話裡別的含義,有一種感覺就是這女人好像知道著什麼。
“男人如果沒讓女人傷心,女人才不會離開男人,她會依賴男人,但是男人一旦有了不可饒恕的錯,女人是絕對不會離開男人的!”
“星,你是不是有顧詞的下落?”
花墨寒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他的感覺不會有錯,只是連林杏都沒有顧詞的下落,顧詞會告訴蘇星落嗎?
蘇星落搖搖頭,不知道是否認還是不告訴他。
得到早就知道會得到的答案,花墨寒決定直接攤牌,也許顧詞對鬱沉謙有什麼誤會,所以導致蘇星落對鬱沉謙有什麼偏見。
“星,你知道顧詞走了以後,對謙的影響有多大嗎?”
顧詞消失了兩年多,鬱沉謙幾乎就在酒和工作中來回踱步,在聽到她失去過孩子,鬱沉謙對她突然離開的怨恨少了一半。
這兩年鬱沉謙經歷了比五年前更多的事。
這兩年,顧詞產,離開。大哥甦醒,卻失去智力。和文琅把過去的事看開,從新成為朋友。大哥的智力漸漸恢復,第一個想起的人就是文琅,鬱沉謙一個人去喝了喜酒,還有他們小孩的滿月酒。
這兩年,容島在外名聲大燥,鬱沉謙好幾次在辦公桌上胃痙攣都在手術檯上差點歸天,要不是鬱老夫人把他罵得狗血淋頭,也許他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
他愛的人是顧詞,可是顧詞卻已經不在他身邊,她似乎就從人間消失,世界都沒了她的蹤跡。
“謙也許這輩子都不能忘記顧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