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詞拿著手機正聽著電話那頭,蘇星落在說剛剛和花墨寒的事,惹得她坐在廳裡笑得捂著肚子。
一想到花墨寒那麼一個大少爺也有今天,就很難忍住不笑。
她在這邊笑得停不下來,隔著話筒那頭的人在翻白眼,“喂,你別笑了好不好,一點都不好笑!”
蘇星落忍不住抗議道,顧詞想象著那些畫面,“花墨寒沒有追上來抓你?”
“抓我又怎麼樣?好歹我都是練格鬥的,他敢碰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蘇星落不服輸的說。
顧詞和她有說有笑的聊了一會,許久後,蘇星落裝作不經意的說了一句,“自從你走了之後,鬱沉謙每天都在醉酒中度過的。”
猛地心頭一緊,許久沒有聽見那三個字,顧詞還愣了兩秒,才發現自己已經和鬱沉謙沒有聯絡一個多月。
這段時間,不管是顧媽還是蘇星落,都很關心她,所以不提起鬱沉謙的名字,就連以前的事也不談起。
那段時間發生的事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
“我那時候多怕你熬不過來。”蘇星落緩緩地說道,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蘇星落還真的怕顧詞想不開,畢竟這些事太打擊人了,不僅僅容易把一個人弄崩潰,更重要的是,沒有足夠的強大,很難撐過去。
顧詞淡淡的笑了一下,“以後不要提這些事了。”
她的話語帶著一層冷淡,無關緊要的人不必提起,她也對鬱沉謙不感興趣,管他死活。
聊了足足半個小時,顧詞因為手機沒電,才結束通話電話,視線轉向落地窗外的黑裡。
落地窗折射出自己的身影,她起身緩緩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樓下車水馬龍。
忘記一個人所需要的時間沒有期限,也許一覺醒來就不在乎,又或者是花十幾年,可是沒關係,顧詞都能等。
當她躺在手術檯上時,那個脆弱顧詞就沒有走下手術檯。
現在活著的是一個嶄新的顧詞,不再為一個男人而。
如今的她更好的活著,時不時去楊呈的格鬥館湊湊熱鬧,還能加入到同事下班後的聚會當中,當以為自己融入不了的生活,她能輕易投入。
“啪。”身後傳來開門聲,顧詞收起緒,換上淺淺的笑容,轉過身去看著門口走進來的楊呈。
楊呈全身都是汗,剛在格鬥館鍛鍊完回來,見顧詞站在落地窗前,有些擔憂,怕她一個人想傷心事。
“怎麼了?”楊呈一邊穿上家居拖鞋,一邊關心的問道。
顧詞聳了聳肩,“剛剛對面在放煙花,所以在看。”
隨便扯一個理由,掩藏住她剛剛走神和發呆,邁開腳步走回去沙發上,“你吃飯了嗎?”
“吃了,好飽!”楊呈進去廚房喝了兩杯水,才重新走出來。
楊呈和顧詞準備出門去看電影首映,是外很有名的科幻片,他們兩人一個月前就約好。
楊呈還特意託關係找人買票,如果沒有人幫忙,根本就買不到票,據說開售三分鐘就全部賣光了。
可想而知,這部電影的火熱程度。
電影院選在了楊呈家附近,兩人散步走過去十分鐘就可以到達,楊呈和顧詞一上有說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