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白歸明白,心裡面還是有著一些異樣,比如憤怒。
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整個人都明顯不對勁的模樣?
這是在懲罰他?
到底是誰對不起誰啊!
鬱沉謙沉默著,站起身來,站在花墨寒的身邊,伸出一隻腳踢他:“起來。”
花墨寒不回答,他就一直不停的踢。
久了,也就無法忽視了,當然,更是會覺得煩死了。
花墨寒偏過頭,看著這樣的鬱沉謙,眉頭一挑,有著明顯的不屑和作對:“幹嘛!我哪裡又惹你了?”
鬱沉謙的眉頭蹙得更緊:“花墨寒,我找你是問很重要的事,你特麼的別給我裝死,你信不信我上去帶小花過來看你裝死!”
帶小花過來?
他還是真能幹出這種事來。
花墨寒現在最光明正大地在乎著的人就只有一個小花了,就連蘇星落,他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辦。
在這樣的況下,鬱沉謙直接明瞭的威脅,不只是一點點的有用。
花墨寒迅速地從地上坐起來,面上表裡有著明顯的無奈和不甘,卻妥協於這樣的鬱沉謙,沒有絲毫的辦法。
有的時候,做出這樣的威脅,雖然無恥,卻是最有效的。
鬱沉謙就看著花墨寒這樣站起來,和他平視著,說話:“說吧,直接說,然後滾出這裡。”
就算是知道了現在這種況下,在很多方面上,都算是自己誤會了鬱沉謙,但是花墨寒,度依舊是好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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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正是因為兩人之前是好兄弟,所以在經歷誤會,以及誤會之後的明白瞭解的時候,心中的緒才會那麼的複雜。
也就更不好相了起來。
但是為了顧詞,鬱沉謙已經沒法想太多,這些有的沒的事,就留到以後吧。
他看著花墨寒,直接發問:“顧詞失蹤,被劫匪劫走的事你知道吧?”
怎麼扯到了顧詞身上,花墨寒終於看向鬱沉謙,正視他,免不了有些疑:“知道,怎麼了?”
“有人說看見你和劫持走顧詞的人有車之間的聯絡,花墨寒,我知道綁架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因為你不是那樣的人,但是這件事,都和你有關係了,你該不會是預設了別人做這件事吧?”
或者說,就是他手下的人做的,可花墨寒,知道,卻因為兩人之間的恩怨,就這樣默許了這件事的進行。
如果是這樣的況,鬱沉謙覺得,自己真是看錯了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所謂的男人了。
最近發生的事很多,所以鬱沉謙對花墨寒,在說這件事的時候,眼眸之中有了一絲懷疑。
而花墨寒,接收到了這樣懷疑的目光,整個人卻像是彈簧一樣地蹦了起來,臉上更是直接控制不住的憤怒。
“鬱沉謙,你怎麼能這樣子想我,我就是你所說的那樣的人嗎?你真是……”
不管他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鬱沉謙剛才的話就已經將他看成了殘忍,複雜的壞人。
畢竟曾經是兄弟,怎麼能這樣子說人呢?
可鬱沉謙僅僅只是一句話,就將花墨寒所有的怨氣都堵回了心底,懸而未發,只能憋屈著。
“之前,你不也是這樣懷疑我的?還無比肯定?”